我吓得赶紧将周婷的账号移除线上会议。
可下一秒，她的头像又出现在人员列表里。
头像是她年初刚进公司时的自拍，明明阳光开朗的笑容，此时细瞧，却透着一股阴森恨意。
我惊出一身冷汗，哆嗉着手再一次按住头像，小心翼翼将她移除。
可眨眼间，她又出现在成员列表里。
头像上的眼睛直直看着我，充满了嘲弄。
更恐怖的是，她咧开的嘴角，比方才扩大了一点。
我彻底不敢再动了。
老板没发现这个插曲，还在兀自讲着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对，愤怒问道：「今天会议就我们5
个人参加，怎么列表还是6个？
[俞程程，会是你拉的，怎么搞的？！
终于能插上话，我赶紧打开话筒，哆嗦着说：老板，多出来那个是周婷的账号，我踢了好几次都
没踢出去….J
会议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周婷是前年进公司的，年轻漂亮，对工作充满干劲，刚来头三个月就拿下了两个大项目。
上个月，她手中一个准备竞标的项目出了问题，她连着在公司住了半个月，几乎每天通宵。
招标前一天，同事一早来公司，才发现她深夜猝死，已经救不回来了。
她是孤儿，都没有亲属来闹，老板乐得不用付赔偿款，人命大事竟就这么过去了。
语音会议还没结束，老板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好想的，肯定是软件出bug了，不用理，会议
继续。]
我机械地做着会议记录，脑子里一片麻木。
如果真的是bug，她头像笑容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看着我的眼神，明显充满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