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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12 14:06:24

笑忘歌-尔朱英娥传

笑忘歌-尔朱英娥传 风筝 著

连载中 尔朱英娥高欢

笑忘歌-尔朱英娥传小说主角名为尔朱英娥高欢,是作者风筝创作的一部十分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目前正在连载中。全文讲述了三个帝王,三段命运。这一生,不想蹉跎,不想无可奈何。可当尔朱英娥父亲是柱国大将军的时候,一切只能跟从命运的漩涡,看金镛城飞雪连天,看洛水前桃花朵朵。永宁寺一场大火,烧断了故人心,晋阳的杏花酒不能解忧愁。

精彩章节试读: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我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小册子。近来关中、山西一带流民四起,硝烟遍地,战火怕是不日要烧到容秀川了吧。

“小姐何故叹息?”年近十岁的丫鬟琇莹抬起一双美目,俏生生的望向我,眼里欲说还休。我轻笑,抬眼四望,山青水碧,苍天莽莽,偶尔山风吹过,吹不起一丝波澜,就如今日这时局,任外面天摇地动,我这里终究是安静的。

有一个功盖震主的父亲,有一群骁勇善战的叔父兄弟,我读这些书,感概这些事,就如父亲所说,有何用呢,也难怪琇莹不解我何故叹息。

“回吧”,我起身,沿着石阶缓步而下,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回过头去,亭中空无一人,我阖了一下眼,真切的感受到亭后有人注视的目光,目中无恶意。既是如此,我淡然一笑,转过身沿阶而下。

看着年轻女子缓步离开的身影,高欢和司马子如方才现身。

“这就是尔朱荣之女,尔朱英娥吧。”司马子如目视少女离去的方向,眼睛里是满满的赞赏,“现在六镇混乱,各方豪强趁乱起义,大多数却是鼠目寸光之辈,不得长久,若论长远,如今看来,还是尔朱一族才有称霸的威望啊”。司马子如回头看看高欢,见他面色清冷,只抬头望着高空,对他说的话不甚在意,料他是想念家中,出言安慰,“放心,昭君和澄儿虽死于战乱,可是男儿行走乱世,又岂能被儿女之情所惑,大不了再娶一房妻子就是了。”他打趣高欢,“以你的才华,势必会得到酋长的青睐,到时候平步青云,可以把这个小女子娶来。”

高欢勉强笑了笑,不理会好友打趣,心里回想刚才少女口中所念诗句,有所动容。小小年纪,尤其是在胡族聚集的草原上,竟有如此聪慧的女娃,看来尔朱荣也必然是个有想法之人,那么,自己这次的投奔是选择对了。

司马子如打量一下二人身上的衣着,自从离开葛荣的军队,两人风尘仆仆,昼夜兼程,就为了早一日投奔明主,如今时局越来越动乱,朝中怕是早晚要对义军下手,投奔明主方能找一个好前程。看高欢不动声色,子如自觉自讨没趣,又自我宽慰,“听说尔朱酋长是个有疑心的人,到时候能不能收留我们还不一定。”。

“呵呵,有疑心?”。高欢意味不明的浅笑,“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尽快下山,寻得刘贵再说。”

司马子如点点头,道了一声好,两人从山的另一侧下山,寻了放养的马儿,赶在天黑前进入刘贵的府邸。

回程的马车,和琇莹坐在车中,膈的屁股有些疼。自打孝文帝迁都洛阳以来,这中原之风在我们这北荒之地渐渐流传。从上个月开始,父亲不许我在骑马狩猎,而是从洛阳请了师傅,教授我中原的习俗和礼仪。还好我自小就喜欢看汉人之书,对这些倒也不排斥。可琇莹…,我偏过头去,果然她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见我看她,她终是忍不住说道,“小姐,师傅说都城的马车都是贵人才座得的,难不成都城贵人的屁股都比我们的结实?”我扑哧一笑,打量了一下马车,上好的红檀木,车内的摆件也都是贵重之物,我摸了摸车上毯子的厚度,果然,华而不实,只是此时的自己,并不知晓京城的贵人们是如何铺设马车的。

到了府门口,绿竹迎上来,扶我下了马车,我看着府门口气氛异常,看向绿竹,绿竹在一侧悄声告知,“刘贵大人推荐了两位能人,可不知何故和酋长吵了起来,如今人都在马厩门口立着。”我点点头,父亲有疑心,来投靠之人需要过了他的几番刁难,方才会被父亲信任。我几次见过有人过不了刁难负气而走或者惹怒父亲丢了性命。

“回房吧”,我示意琇莹,她携了披风随我入内。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当今皇上崇尚佛学,甚至皇帝登基前都需要铸造小金人,铸造成功才算得到上天的认可。这些来投奔父亲的人,哪个不是来碰碰运气,能成为父亲的幕僚自可从此衣食无忧了,若是才智不够,自可认为运气不好,改投别处的大有人在。

绿竹捧着了晚上食用的羹和小菜,脸上满是憋不住又忐忑的笑意,我打趣,“可是遇着什么好事了?”绿竹一一摆好饭菜,脸色憋得通红,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我看的有趣,琇莹倒是忍不住,促狭的调笑,“莫不是夫人有赏赐,你就这般憋不出了,看你脸色红的,是高兴的吧。”我的母亲,是来自都城的北乡公主,手段非常,很会笼络下人,这尔朱府上下已经被她收买的差不多了,我虽不是她亲生,却也承认她待我不薄。

我看着绿竹,她摆好最后的筷子,方才不好意思的说,“是新来投奔酋长的人,名字叫高欢,长的实在太好”。我看向绿竹,面若桃李,透着小女儿的羞怯,想必这个叫高欢的人定是长的极好的,可惜,父亲从不以色用人。

“然后呢…,”我望向绿竹,若是此人过不了父亲的刁难,还不是一样代表了只是草包一枚。长的再好看,在乱世也不过是成为有钱人家的娈童,或者成为某个富家女的玩物,有何意义,生不如死。

绿竹嗫嚅起来,显然她不知道结局,缓缓的,绿竹终于说道,“他被酋长打发出去了”。果然啊,草包一枚,我冷笑。

绿竹看我脸色,急道,“可是,我听下人们说,酋长明日还要和那人论证,那人,看起来是很有才的。”绿竹是府中大丫鬟,见过的世面也不少,竟如此就被人以色勾了心窍,我好奇心也起,“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也去悄悄,到底是什么人物能令绿竹魂不守舍。”

考据:南北朝时期没有小姐与大人的称呼,有称呼为阿郎或者娘子,觉得要是真这么称呼,作为现代人的我有点不适应,故按照常见的名称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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