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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千淇江岚岚小说无弹窗 假如爱情过期了在线看

时间:2019-04-12 16:40:06编辑:芷蕾

小说主人公是赵千淇江岚岚的名称叫《假如爱情过期了》,是作者方飞飞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小说中内容说的是:上海,每个年轻人梦想奋斗的地方,多少抱着远大抱负的年轻人在这魔都打拼着,赵千淇,江岚岚,苏燃,陈就四个家庭背景各不相同的四个女孩在一起发生的故事。

《假如爱情过期了》 第6章 爱不是红玫瑰白玫瑰 免费试读

这恋爱都已经谈了快三个月了,要不是今天任永文那已有五个月身孕的老婆觉得他最近不对劲,挺着大肚子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公交车,找来他新上班的健身房,恰好撞见了任永文凑在苏燃耳边,亲吻着苏燃的脸颊,只怕这任永文这个渣男两边都还要瞒下去。

任永文老婆撞见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亲昵的画面,自然羞愤难耐,当时就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抓住苏燃就又骂又打。

那个任永文,见了他老婆,就跟见了鬼一样。

他压根顾不上被打的苏燃,溜得影都没了。

只是可怜了莫名其妙就挨顿揍的苏燃,看她大着肚子行动不利落,只言片语之间听出来她有孕在身,一直忌惮着不敢还手,白皙的皮肤上挂了好多道彩。

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苏燃诚挚地给对方道了个歉,解释自己真的不知道任永文有老婆,可对方显然还在气头上,并不相信苏燃的话,固执地认为苏燃是狐狸精勾引了她老公——很显然,苏燃那一眼就会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脸蛋和身材,绝对够得上“狐狸精”的标准。

“要不是你老公成天缠着我朋友,她能看上他?他有什么啊,是特别帅还是特别有钱啊?”陈就义愤填膺,气得够呛,嘲讽道,“拜托,你自己老公的问题,你不去打你老公,打我朋友算什么事?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对方被陈就一激,就立刻激动地站起来,警察都差点没拉住: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她就是什么好鸟?”

江岚岚瞪了对方一眼,瞪得对方最后那个“鸟”字拖得一抖,显然对江岚岚手中那把又是狗毛又是人发的剪刀有些忌惮……

“事都弄清楚了,就到此为止。”江岚岚发了话,“没下次了,再有下次,就不是剪头发这么简单了。”

她说“剪头发”三个字的时候,直直地盯着那个孕妇,明明话不重,却很有分量,讲得对方一声都不敢吭,手在止不住地颤抖,半点没有刚才顶撞陈就时的气势。

赵千淇一刻都不想在这种丢人现眼的地方多待,她立刻附和着江岚岚,冲着大伙道:

“那就,散了吧?”

此刻,明显江岚岚成了大伙的主心骨,只待她点点头,陈就和赵千淇就扶着衣衫不整的苏燃往健身房外走去。

临走前,苏燃还不忘感激地冲着替她正名的警察道声谢。

“你说她一个孕妇,一个人出来都敢打架,到底是疯女人?还是傻女人?”刚上了车,陈就念叨起她的教育经,“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除了是妻子,还是个母亲吗?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责任和义务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她这种行为,根本就不配当母亲!当然了,任永文这个渣男,也不配当父亲!”

说到“任永文”三个字,她就直咬牙切齿。

陈就在她那家挺有名的外语机构里,经常会遇到那种花大价钱把孩子送进学校里念书,就撒手不管孩子,教育全指望老师的家长了。

她一直对此颇有微言,觉得做人就是在什么阶段就该担当起应该担当的责任,既然结婚,就该扮演好丈夫妻子的角色,当了母亲就该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甭管它出生没出生。

像任永文老婆今天这样的疯狂行为,虽然她是有一丝同情的,但是更多的,她是唾弃。

“爱情使人疯狂。”江岚岚看不懂爱情,也不想懂爱情。

“哪有什么爱情?”赵千淇也加入了讨论,“***而已!”

点评完,赵千淇还恨恨不平、不解气地诅咒了任永文一句:“像任永文这样的渣男,老婆大着肚子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太可恶了,只有走在大马路上被雷给劈死才叫人解气!”

陈就摇了头:

“这走在大马路上被雷劈死的可能性极低,一般来说,越是在建筑物密集的城市里,越不容易发生被雷劈中的意外,只有在特别空旷、荒无一物的地带,才容易在雷雨天气被雷意外击中,这是常识。”

她一本正经的辩驳让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的赵千淇有些脸上挂不住。

作为一个靠笔杆子吃饭的人,赵千淇一贯对自己不够优秀的学历有些介意,偏偏对于陈就的“科普”她还找不到点反驳,她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冲着陈撇了撇嘴:

“陈就,这又不是课堂,你能不能别那么较真?”

“不行,我可是处女座。”

处女座的特征就是凡事都得追求一个“完美”。

陈就能跟赵千淇较真,从鸡蛋里挑出几根骨头来说出个一二三四,赵千淇可没那个本事也挑个一二三四出来跟陈就较真回去。

她扭过头去,见车后座的苏燃似乎心事重重,靠在车窗玻璃上一声不吭,一副很是受了情伤的模样,怕是现在也不想跟谁聊天,便扭头跟江岚岚搭话:

“岚岚,你刚才可真厉害,那剪刀一亮出来,唰,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江岚岚极其罕见地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厉害的,不过都是可怜女人罢了,纸老虎,一挑就破了。”

“只是有点可惜了苏燃的头发……这一剪刀下去,得养多久才能养回来?”

“头发重要还是命重要?”

虽然江岚岚年纪是她们四个中最小的一个,可她那雷厉风行的作风,一直让陈就崇拜的不行:“要不是江岚岚是个彻头彻尾的不婚主义,刚才那场面,我真得怀疑江岚岚是不是遇到过同样的事!”

“嗯,遇到过。”

今天的江岚岚,比起平常,意外的话多。

江岚岚的双睑沉沉地下垂,仿佛刚刚从灾难现场捡回一条命来疲劳到了极致,又仿佛是陷入了特别深远的回忆。

她很是自嘲地低声自言自语:“还经常遇见。”

关于江岚岚的家庭,从未有人听她提起过。

若不是有一次,赵千淇在“喵小姐的狗”中,撞见一个称呼江岚岚为“囡囡”的***,兴高采烈地捧着两大本红色的房产证本冲进江岚岚开的宠物店,嚷嚷着又从江岚岚她父亲那里,给江岚岚成功索要来了两套房,当场就被江岚岚一脸嫌弃地赶了出去,赵千淇她们都不知道江岚岚竟然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富二代。

江岚岚开着这家不太起眼的小宠物店,平日里也不化妆,素面朝天惯了,永远都是将自己罩在那件看似普通的白色宠物洗护工作服里,全身上下似乎唯一值点钱的就是脚上那双三叶草的白球鞋,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富二代。

可生活的障眼法,却总是爱跟人开玩笑,有人为了能在上海买一套三四十平的小房子,不要命地加着班挣着钱,有人却是不需要任何付出,就轻松在上海坐拥十套房——甚至可能全都是学区房。

投胎是门技术活。

不得不说,赵千淇是羡慕江岚岚的,她既羡慕江岚岚有着随便就能丢她两本房本的亲妈,更羡慕她有能风轻云淡将前来送房本的亲妈赶出去的姿态。

视金钱如粪土,这七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赵千淇就做不到。

她所攒下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在夜里拼命地写着文案所换回来的,即使存进银行卡上的数字并不会经常增长,她也忍不住时不时地查询一番卡上余额,对自己为数并不多的存款露出囤食松鼠般欣慰的笑容。

女人要想获得财富,无非就是那么三种方式:继承、出嫁、还有自我奋斗。

“继承”无门,“出嫁”太遥远,赵千淇所能选的,也仅仅只有“自我奋斗”这一条并不会平坦的道路了。

江岚岚就不一样了。

她不需要靠出嫁改变命运,更不需要靠自我奋斗来获取更好的物质生活——她一出生,就直接降临在了罗马。

而罗马,却从来都不是她想抵达的终点。

赵千淇看着从来都是一脸无欲无求的江岚岚,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觉得在江岚岚的面前,明明也挺优秀的自己,却总是被比成了一个无比俗气的女人。

她知道,江岚岚的无欲无求不是装的。

这种风轻云淡的气质,她只在武侠剧里见过——小龙女也不过如此吧?!

可即使是小龙女,也有被尹志平玷污的黑历史,风轻云淡的江岚岚,又有着怎样的过去?

除了还在悲痛中缓不过来劲的苏燃依旧迷茫地冲着车窗外发着呆,赵千淇和陈就都是竖起了耳朵,安静地听江岚岚讲故事。

“以前我妈,没少捉奸……”

江岚岚也不知从何说起,回忆就像是旧照片,一幕幕狼狈不堪地重现在她的面前。

“那时候我还小,我妈带着我,也没工作,我爸在海鲜市场卖水产。那时候据说整个上海市,就只有那一个菜市场能买到当天海运过来的新鲜海鲜,特挣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我爸,呵呵。”

江岚岚冷笑一声,没把说了半截的话说完,只空留了一声极尽嘲讽的“呵呵”在冷气十足的车厢内回荡着。

“那时候我太小,很多事都没印象了,不过我永远都记得,我妈是怎么带着我,去菜市场里捉奸的。”

“那会儿我就这么丁点高,每次一到菜市场的大门口里,我都大哭大闹,死活不愿意沾着地上的脏水走路,我妈拿我没法子,只能气得把我翻过身来,猛揍我的屁股,出完了气,再拎着我的两只胳膊,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进去。”

赵千淇和陈就沉默不语。

刚刚才见过任永文怀着身孕的老婆是如何情绪失控、不顾一切地大闹健身房,她们是完全可以想象出江岚岚的母亲是如何在菜市场门口,将对男人不忠的怨和恨,统统撒到不肯乖乖听话的孩子身上的。

“我记得有一次,我妈进菜市场捉奸的时候,正撞上我爸跟一个女人调情,当时我妈就火了,把我直接丢给过路的人,冲上去就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往放螃蟹的盆里按。”

车里的气氛有些太过凝重。

赵千淇开了一句玩笑,想缓和一下气氛:“我说呢,原来你刚才下剪的狠劲,是遗传啊!”

可毒舌完她就后悔了——谁都没有笑,陈就甚至在左驾驶座上扭过头来,瞪了赵千淇一眼,示意她别往江岚岚的伤口上撒盐。

好在江岚岚并没有在意赵千淇的话,早就刀枪不入的她,既然打开了回忆的闸门,就把陈年旧事如同泄洪一般,倾泻而出。

“我那时候才三四岁,菜市场有多乱?我妈根本就不考虑我的安全,就这么随随便便往路人手里一塞……如果我就这么被坏人拐走了怎么办?”江岚岚的情绪,难得一见地出现了强烈的起伏,一边说,一边手在不自觉地扶着下颚轻微地颤抖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当父母的……就因为我小,就因为我可能什么都记不住,就这么拼命地在我面前……在我面前……”

在她面前如何,江岚岚是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她极力强压下胸口越来越喘不过气的糟糕感觉,拼尽了力气,才憋回去差点就夺眶而出的眼泪。

车中,只有时不时低沉的发动机轰鸣声,在不断地震荡。

原来她们一直以为最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江岚岚,却是她们当中,一颗心最残破不堪的那一个。

“岚岚,都过去了,别哭啊……”连一直都在走神,没两句听进耳里去的苏燃,都忍不住伸开双臂来,来抱抱在她们面前从未展露过脆弱一面的江岚岚。

江岚岚没有哭。

她的眼泪,早就在那菜市场,伴随着她妈一次又一次的捉奸,“哇哇”不停地释放干净了。

支离破碎的家庭给过幼小的江岚岚多少伤害,长大后的江岚岚就有多坚强。

后来,她父亲和她母亲闹离婚,便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在一次又一次摔盆砸碗的争吵之后,这段婚姻,终于耗尽了双方的最后一丝念想,走向了终点。

在她父母正式领了离婚证的那一天,江岚岚没有觉得悲伤,反而意外地觉得解脱。

打小她看名著,就觉得钱钟书的《围城》对婚姻看得特别的透彻——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人们忙忙碌碌,行色匆匆,一个个急着赶着在而立年之前往那婚姻的围城里奔,指望着“先成家后立业”,而在功成名就之后,又忙着一个个从围城里逃脱,追求所谓的自由。

而她,却始终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她看过的婚姻里没有爱,只有无穷无尽的互相折磨和伤害。

江岚岚始终记得母亲走的那天,上海滩的天是有多么的昏暗。

她母亲什么都没要,什么都没带走——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她眼里,都像是一件想要急着丢进垃圾堆里的垃圾,避之而不及。

江岚岚不是他们婚姻的结晶,而是他们婚姻的恶果。

多看一眼这个“恶果”,江岚岚的母亲仿佛都会从江岚岚身上看到那个恶心男人的影子。

她只想立刻逃离这段让她窒息的婚姻,逃离这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家庭,只有彻底地离开,或许才能重新活一回。所以,她选择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年仅八岁的江岚岚,就已经用稚嫩的笔迹在带锁的日记本里写下这样的句子——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愿选择出生在孤儿院。

做孤儿,其实也挺好的。

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就不会心存幻想。

最一开始的时候,江岚岚半知半解地看着电视上流行的家庭伦理剧,还幻想着哪天父亲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浪子回头了,母亲也不恨了,回来了,他们还能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三口人。

可现实不是电视剧,她等来的不是破镜重圆,而是继母的进门。

年轻的继母是挺着大肚子嫁给她父亲的,据说怀的还是个儿子,重男轻女的江父喜极而泣,大摆了整整三天宴席,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终于后继有人了。

丫头片子江岚岚随着弟弟的出生,在家中的地位愈发显得边缘化。

小时候的江岚岚,没少诅咒她父亲再离婚。

如她所愿,她父亲又一次离了婚。这第二次的离婚,是又犯了偷腥的老毛病。

可紧接着,更年轻更漂亮的继母,又进了江家的门,很快,江岚岚又添了一个妹妹。

再后来,离离结结,弟弟又妹妹,妹妹又弟弟的,江岚岚全都习以为常了……

“习惯”是最可怕的词。

别人都说江岚岚这孩子,特别的稳重,一看就是特别有见识、特别有眼界、将来肯定能做成大事的人。

只有江岚岚自己心里清楚,她这少年老成的性子,是怎么一点一点被生活磨成的。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江岚岚收拾好了自己释放过度的情绪,冷笑一声,“不管在外面多累,起码你们都有家可回,起码家里有人盼着你们回去。而我呢?弟弟妹妹是越来越多,后妈却是越换越小,我现在这个后妈,只比我大三岁,见着她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喊她‘阿姨’,还是该叫她一声‘姐’。你们说尴尬不尴尬?”

假如爱情过期了

假如爱情过期了

作者:方飞飞类型:现情状态:已完结

上海,每个年轻人梦想奋斗的地方,多少抱着远大抱负的年轻人在这魔都打拼着,赵千淇,江岚岚,苏燃,陈就四个家庭背景各不相同的四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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