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这个爹地好凶残》 第四章 再设计 免费试读
许茉年闻言不由感到一阵崩溃,如果霍煜琛知道,嘟嘟其实是他的亲生女儿,不知是何感想。眼看着嘟嘟不解地看着霍煜琛,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许茉年连忙将嘟嘟扯到身后护住。
本来要送许茉年一程的许小雨匆匆赶来,许茉年见状,立马将嘟嘟交给许小雨。
许小雨不解地看看许茉年,又看了霍煜琛一眼。
还不待他开口问什么,霍煜琛便一把扯过许茉年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见妈咪被一个很凶的叔叔带走,嘟嘟嘴巴一咧,大声地哭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一度凝固,霍煜琛猛踩刹车,车速飙得飞高。
许茉年终于忍不住,皱眉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霍煜琛的薄唇轻抿,侧脸的线条凌厉,似乎根本并不打算回答她。
终于,车子在公路边停下,霍煜琛下车,从车后座将许茉年扯出来。
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她的脸上,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中看穿什么。
“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一字一句地道,紧绷着嘴角问出这一句。
许茉年沉默不语。
公路上的冷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不堪,她侧过脸去,并没有和霍煜琛目光对视。
她的下巴精致而小巧,双眼微垂,掩饰掉眼底的那抹倔强与无奈。
霍煜琛一把攥住她灵巧的下巴,厉声道:“做这一切,你究竟有什么居心?”
墨色的长眸紧盯着她,似乎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许茉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天衣无缝,她强装淡定地开口。
“没有目的,不相信的话,时间会证明一切。”
只是,也许等到他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了吧。
“你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霍煜琛狭长的双眼微眯,继续质问道。
事到如今,他已经开始怀疑许茉年的目的性。
如果她真的只是父亲在外面的情人这么简单,为什么要给他下药勾引他,又为什么要在事后匆匆离开?
许茉年再次沉默,她一声不吭地低下了头,显然铁定了心不会回答霍煜琛的问题。
两人似乎僵持了良久,霍煜琛最终放开许茉年,冷声道:“快滚。”
只是,他的怀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派人暗中监视着许茉年,并且警告她不许擅自离开s市。
半个月过去了,霍煜琛派去盯着许茉年的人手,始终没有汇报任何不对劲的消息。
这天霍煜琛想起来,问起助理,助理便如实际汇报。
“这段时间许小姐的活动没有任何异常。”
像是想起什么,霍煜琛挑了挑眉,淡声问:“我父亲那边?”
助理摇了摇头,说:“各个方面,许小姐都没有和老爷有任何接触的迹象。”
闻言,霍煜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霍煜琛在派人盯着许茉年的同时,许茉年也在心焦地等待着自己肚子里的动静,却始终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
一天天过去,一边看着女儿嘟嘟可爱的模样,许茉年的内心一边越是不忍。
然而,真正乌云的那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这一天,嘟嘟再次发高烧入院。
医生提起骨髓移植的事情,许茉年沉默地低下了头。
“医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救救我的女儿......”许茉年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眼底满是迷茫和无措。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握着手机呆呆地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许茉年紧紧攥着手机,眼里有着一抹决绝。
为了能救嘟嘟,她这张脸哪怕低到尘埃也无所谓。
她拿起手机拨打电话,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今天晚上,京华酒店,2290。”她的语气听起来那样麻木不仁。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一声冷笑,“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样做的目的吗?你来,我就告诉你。”说完,不待霍煜琛的回答,许茉年将电话挂断。
她在赌,却并不知道霍煜琛是否会来。
夜晚,许茉年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双手绞住,心焦得等待着。
终于,一阵敲门声传来,许茉年连忙将手中的药塞进嘴里,上前几步,将门打开。
半月不见,霍煜琛的头发削短了些,却更显眉目间的棱角分明和周身的强势气息。
许茉年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捧住他的脸,吻上那双薄唇。
唇与唇的纠缠,霍煜琛眉头皱起,眼底一沉,手攥住许茉年的腰,刚想将她推开,便感觉到口腔里的一阵苦味。
他看着许茉年的神情,立马反应过来她给他喂了什么,顿时一阵恼怒,猛地将她压在门板后面。
“谁给你的胆子,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下药,嗯?”霍煜琛的嘴角紧绷,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
霍煜琛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不断上升,那该死的情.欲感!
许茉年紧咬着唇不语,而霍煜琛气极反笑,攥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扔在大床上。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他猛地掀开她的裙子。
事后,霍煜琛没有从许茉年的身体里出来,修长而略带薄茧的大掌沿着她的锁骨向上,紧紧掐住许茉年的脖子。
“你到底想干嘛?”
他薄唇轻抿,冷冷地看着她,眼底还带着一丝情 欲过后的猩红。
许茉年的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来,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
她突然扬了扬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就是想睡你而已。”
这话一出,霍煜琛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脸色更加阴沉。
如地狱里的修罗一般的眼神,许茉年不由心底升起一阵害怕。
仿若狂 风暴 雨过境,她从来没有想过,霍煜琛会那样疯狂。
他逼着她在房间里的每一处留下痕迹,床上,沙发,厕所,地板......
数不清是第几次,仿佛不知疲倦,他又覆了上来,声音里满是冷意和讽刺。
“既然这样,那就做到让你下不了床......”
半夜,凌晨的风透过打开的落地窗凉凉地吹进来,许茉年浑身几乎要瘫软过去。
她咬牙坐了起来,将衣服套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