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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7:06:48

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零度结冰 著

连载中 谢六郎江秋意

精品好书《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是零度结冰倾心创作的一本古风文言风格的小说,书中的主角是谢六郎江秋意,书中主要讲述谢六郎自打十三岁起,每年的生辰愿望都是将家里那碗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生米煮成熟饭。奈何他那个一心只想还他二两银子赎身之恩的俏娘子,整个钻进了钱眼里,赚钱啊发家致富啊奔小康,21世纪妇产科圣手,重生在女子不得从医的封建社会,抛去医术,唯一的兴趣就是制作麻辣小鱼干,发明魔芋豆腐,种植紫皮石斛,大力发展养殖业,成为大秦最大的农商!至于谢六郎那颗痴心有没有喂了牛,那就要问问她这三年两头肿的跟皮球一样的肚皮了!

精彩章节试读:

颠簸的马车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寒冬腊月里,冷风从车斗子上围的并不严实的布帘子外面,四处钻进来。

江秋意昏昏沉沉,除了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唯一的感觉就是像坐在长途汽车上,走在坑洼山道上,颠簸的都快吐了。

是的,长途汽车,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一如江秋意一样,她原本也不属于这个时代。

在妇产科手术室连轴转39个小时候之后,等待她的不是病人家属“妙手圣心”之类红彤彤的锦旗,而是过劳死。

然后再悲催的从寒冬腊月,刺骨冰冷的河水里被捞出来,你以为得救了的时候,却发现捞你起来的是牙婆子。

牙婆子?克夫?寡妇?多新鲜的名词啊!

可这些东西这几日,不断的从江秋意的脑子里钻出来。江秋意也大概弄清楚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这副身体原来的主人,也是个无比悲催的可怜人!

八九岁上头,家乡闹瘟疫,一家子人全都没了,就她和弟弟逃了出来,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两个孩子在那灾荒年月华丽丽地被拐卖了。

从此那个弟弟没了消息,江秋意因为小时候长相还不错,模样讨喜可人,被卖进了梁府当童养媳。

梁府虽谈不上豪门深院,倒也是殷实人家,江秋意虽名为童养媳,实在却和梁府的婢女无甚区别,但好歹也过了几年衣食无忧的日子。

谁知好景不长,十三岁的时候,梁府的大少爷到底没能熬过去,这个从未过门行礼的童养媳,竟一夜之间成了克夫的寡妇!

十三岁守寡,守了六年,梁府的老爷痛失爱子之后,整日里除了打骂自己这个丧门星的童养媳,便再无心打理家中生意,导致梁府日渐没落。

最后,江秋意那个名义上的婆婆,铜钱三十枚,便将江秋意卖给了牙婆子,还交代下来,一定要卖到勾栏里去,让千人骑万人枕!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何况还是个死了儿子的妇人!

江秋意倒是个贞烈性子,虽说与那梁府的大少爷仅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却偏偏认了一女不能侍二夫的死理,更何况还是要被卖到勾栏里去!

寒冬腊月的,跳进去塔南城外冰冷的榕江里,倒也是硬气,死也要死的清白。

要不是牙婆子怕白瞎了那三十枚铜钱,亲自将手伸进冰河里去捞,这江秋意估计就算是为梁府的大少爷殉情了,而且是守了六年寡之后才殉的情。

这么折腾一回,牙婆子彻底恼怒了,不仅连着赶路的这几日,就用一口米汤吊着江秋意的一口气,其他的什么吃食都不给。

还时不时戳着江秋意的额头不停的辱骂她,火气上来了,拳打脚踢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了。

牙婆子力气奇大,寒冬里跳河受了风寒病怏怏的江秋意就只有挨打的份。

江秋意觉得,其实她现在也没有比直接过劳死好太多,在现代活了那么多年,也没受过这种折磨。

这副身体,已经病的只剩下一口气,可眼下想让这个恨她入骨的牙婆子去给她寻医问药,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江秋意这几日做的最多的就是仰天长叹:看在我上辈子接生了那么多小生命的份上,老天爷啊,你穿也不能让我穿好点吗?

而仰天长叹的次数多了,牙婆子和狗腿子兼车夫的那个壮汉,一致认为自己在冰河里那么一泡,脑壳坏掉了!

这三十文的本钱能不能要回来还另说呢!

那日江秋意听见他俩商议。

那个男的说:“这岁数这么大,还是个克夫的寡妇,就算卖到勾栏里,也不一定能值三十文呢!”

江秋意很想去撞墙!十九岁啊!如花璀璨的年纪啊!居然被说成是岁数大了?这是什么狗屁年代?

而牙婆子居然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思量了一番才说:“既然勾栏里卖不到一个好价钱,我倒想起了石屏有个庄稼汉,要买个女人回去给他老娘冲喜,急的很,应是不挑人的,卖与他,兴许还能赚上一两个!”

“你看她病怏怏的,人家冲喜的能要她吗?”

“怎生不要,一个庄稼汉懂什么?到时候将她克夫,生病的事一瞒,他又急等着给老娘冲喜,这买卖肯定能成!”

“……”

原来是打算拿自己去坑人了!

好悲催,人家穿越都是穿成倾国倾城的俏佳人,自己居然成了欺骗消费者的假冒伪劣商品?

江秋意是在塔南城被卖掉的,塔南属于大秦南边,气候宜人物产丰饶,是相对富庶的地区。而牙婆子口里的石屏,是属于大秦北边寒冷贫瘠,相对穷困的地区。

这一路,走了将近一个半月啊!

江秋意渐渐熟悉了这颠沛马车的节奏,出于医者的古道热肠,主动帮忙照顾马车里一同被拐卖的其他姑娘。

有一两个想不开想撞马车死或者咬舌自尽的,江秋意也尽心尽力的劝导,人总归只要活着,便还有希望!

牙婆子省了不少心,自然就愿意施舍一两口热米汤给江秋意了。

那一日,牙婆子又往马车里塞进来一个模样娇俏的小姑娘,大约是终于买到个相貌好点的姑娘,牙婆子难得的心情大好,没有再虐待江秋意。

江秋意悲伤的看了那小女孩一眼,最多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模样,看那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指不定就是牙婆子从哪条街上拐回来的小乞儿。

一个铜板都没花,却能卖出去白花花的银子,难怪她笑的见牙不见眼。

叹了一口气,就算心生怜悯,动了动脚腕上一头和其他姑娘锁在一起的镣铐,自己尚且是泥菩萨过江呢!爱莫能助啊!

那一日在石屏的市集停下,马车已经足足在路上走了一个半月了,江秋意的脚脖子上,被拴在马车上的铁链磨出了一层老茧。

牙婆子特地唤了她出去梳洗,她就知道,这是买她的人要来了。

已经从牙婆子口中得知,是石屏当地的一个庄稼汉要买一个给老娘冲喜的媳妇,只是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庄稼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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