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正酣,傍晚的日光是那样的柔和,透过玻璃窗静静地落在欢爱正浓烈的人儿身上。
她大腿内侧的处子血,红的凛艳,令人心惊。
苏小浅用尽所有力气的挣扎,到最后都成了气若游丝的娇喃,他抵死相缠,她承欢无数。
……
不知道南宫瑾要了多久,在他汹涌肆意的掠夺下,她时而觉得疼痛铺天盖地而来,又时而觉得***阵阵,痉挛涟涟。
见苏小浅快要承受不住,南宫瑾毫无预兆就猛地将她双腿扣住腰间,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苏小浅朝卧室走去。
二十八年来,苏小浅是第一个被南宫瑾带到卧室床上的女人。
在那洁白如雪的床单上,南宫瑾像是一把燃不尽的烈火,一次又一次地灼烧着苏小浅。
苏小浅抱着他,如火焰般炙热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南宫瑾,她气若游丝的细细娇吟,一次又一次地点燃着他的欲火。
南宫瑾掌控自若地看她纯澈的漾眸散着灼热的光芒,看她凝脂若玉的肌肤泛着粉红染着一层淋淋的香汗。
任由她的紧致将他包裹吞噬,缠绵致死。
……
翌日,第一场春雨不期而至。
偌大的房间也渐渐沾染了春雨的清寒,睡梦中的苏小浅只觉梦里都萦绕着散不开的微凉,稍稍动了一下身子,便被腿心处撕扯般的酸痛感给惊醒了过来。
苏小浅呲着粉润的唇瓣睁开了墨染的漾眸,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部投下浅淡的光影。
苏小浅白洁的鼻翼微微龛动,嗅到了空气中还残留着男欢女爱的气息。
娇颜上带着初为人妇的美艳,妖娆。
苏小浅猛然一惊,昨日种种一帧一帧地浮现在眼前。
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竟然在昨天交付出去了。
“呵……”苏小浅倒抽一口充满春寒的凉气,羞、恼、怒等情绪在心底纠缠撕扯。
苏小浅裹着被子,乌黑的漾眸小心翼翼地将房间扫视一圈,然后悄摸摸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南宫瑾不在,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人。
薄薄的春衫,被凌乱地扔在地毯上,苏小浅抿着唇,忍着腿心处的酸痛下了床,她刚弯腰捡起一件内衣,房门便发出微响。
下一秒,那紧闭的房门被推开,南宫瑾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
“啊……”苏小浅尖叫着爬上了床,她想要钻到被子里躲一躲,可是南宫瑾却抢先一步,迈着大长腿,一个箭步冲过去,长长的胳膊一捞,就将被子甩到了地上。
苏小浅无处藏身。
“为什么要躲?”南宫瑾俯身,薄薄的唇轻咬着苏小浅小巧如玉般的耳垂,雕刻般的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肆笑。
“我……我……”苏小浅将头垂的低低的,一双胳膊紧紧地环着身子,想要遮住胸前的那抹春光。
“你怎么了?”南宫瑾唇齿间的温热气息在苏小浅耳畔氤氲流转。
紧张、害怕,让苏小浅有些清瘦的身子颤抖的不成样子,她垂着眼眸不敢去看南宫瑾分毫。
昨日南宫瑾肆意的侵占,让苏小浅宛如疾风骤雨下的桃花,凝脂若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红的草莓和青紫的斑点。
南宫瑾起身,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苏小浅,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点跌入他星光熠熠的眸底,“该死!”南宫瑾小声咒骂一句。
是的,南宫瑾心虚的有些动容。
南宫瑾将一直拿在手里的纸袋子随手丢在床上,冷冷地撂下一句话:“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洗漱,然后跟我一起去老宅给爷爷敬茶。”
苏小浅垂着头,寂静无声。
苏小浅斜着眸子,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她旁边的纸袋子,上面的Logo让她浑身发紧,那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牌子。
见苏小浅不回应,南宫瑾垂了一眼苏小浅,修长的手指扼住了她清秀的小下巴。
苏小浅还没有回过神来,南宫瑾那令人心惊的容颜便带着几分冷傲和俊雅跌入了她琉璃一样的眸底。
刹那间,四目相对。
南宫瑾的心骤然一惊,苏小浅那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竟是那样的清旷、幽静。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洗漱,然后跟我一起去老宅看爷爷。”南宫瑾的声音温而清隽。
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他从来不会把同一句话说两遍的。
苏小浅的唇微微一动,还未吐露一个音阶,便被南宫瑾给噙住了。
南宫瑾唇上享受着苏小浅的温软与甘甜,心中却咒骂道,该死,这个女人怎么会让他突然就失控了呢!
苏小浅墨染的漾眸瞪的大大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在有些清晨寒凉的房间里她秀洁的额头渗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南宫瑾的唇刚一碰到苏小浅温软的唇,就情难自禁地浑身发紧,他觉得自己像是从崖边跌落却坠入了辽阔的星空。
“昨天,我有没有让你觉得很快乐,有没有让你觉得很满足,你还觉得我不硬不举么?”南宫瑾殷红的舌尖,染着一层灼热,在苏小浅的唇瓣上一舔而过。
被南宫瑾这样一问,苏小浅淡粉的身子骤然变成的艳艳的桃花粉,她不禁又想起了昨天的种种,她不得不承认,昨天在南宫瑾身下承欢无数的她,竟然从灵魂深处觉得自己饱满、轻盈、快乐、满足。
苏小浅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她忍不住轻蹙眉心。
见苏小浅不回答,正在贪婪而又霸道地噙着苏小浅唇瓣的南宫瑾,恶作剧般用力地咬了一下苏小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