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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7:11:18

怨灵摆渡

怨灵摆渡 月下寸芒 著

连载中 陈毅江小悦

精品好书《怨灵摆渡》是来自作者月下寸芒所编写的悬疑灵异类型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陈毅江小悦,书中主要讲述人间白事,棺中女尸;阴司差人,命如草芥;黄泉未尽,好久不见……阴阳两间无新事,万事如若能重来,我是否还会多看一眼?

精彩章节试读:

我叫陈毅,住在天门村,在号召白事从简的现代,我家还保留着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繁琐习俗,忌讳、规矩颇多。

年幼贪玩的我难免有一肚子牢骚,不止一次问过爷爷为什么要把祭祖搞得这么麻烦,爷爷却总是说些“祖先不可怠慢,神鬼不可惊扰”的怪力乱神。

早些年我一直觉得这都是不可取的封建迷信,要不是爷爷每次都监督的很严厉,我早就摒弃掉了,可直到那天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离谱,差点赔掉性命。

那天是春分后的第十五日,“斗指乙,清风至”,正是到了扫墓祭祖的清明节,起初就跟往年一样,同村的其他小孩都已经下河里捉鱼玩了,就我还得跟着爷爷在祖坟里呆着,添新土、插绿柳、压纸钱、祈福、祷文等等等等,一样都不能少,最后还要三跪十叩,等忙活完连天色都暗了。

肚子饿到咕咕叫的我看到爷爷还在不紧不慢地收拾,忍不住催道:“爷爷,拜都拜完了,我们快走吧。”

我爷爷一听脸色立马垮了,硬是拽着我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才许我起来,迫于爷爷的威严我没多说半个字,但在心里却怄着一股不服的气,这也直接导致后面一系列荒唐事在我身边发生。

有人死,有人生,有人为此生死不能。

我常常后悔,如果不是我太孩子气,不跟爷爷怄气对着干,是不是就没有后面的事了呢?但人生,没有如果。

事情就发生在我被爷爷压着磕完头后,这片老坟地又来了些人,但这些人不是来祭拜先祖,而是抬着一口棺材要来下葬。

我爷爷刚教训完我怒气未消,一看到这些人连脸都黑了:“斗乙阴风的时候葬人,也不怕起尸!”

“这些后生一点体统都没了,八仙抬棺要八个人,五个人抬什么棺?简直是在胡闹!这要是弄不好中途落棺,小命都会被压没了……”

我爷爷沉着脸念个不停,又是说这下葬的时间不对,又是抬棺的人数不够,但我却不以为然。

什么八仙抬棺本来就是迷信,这么一口不大的棺材就算是三四个人都抬得起,何况这抬棺的还是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儿,抬到现在连汗都没出多少,怎么可能会落棺。

祖已经祭完了,这些人来了后我爷爷似乎不愿多留,拉着我就往外走,还叮嘱我不要回头看抬棺的那些人,但我这会儿正跟爷爷怄气呢,他不要我看,我就偏偏要回头偷偷回头看。

“啊!腿、我的腿!快、快把棺材抬起来……”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和我爷爷说的一样落棺了?棺材横砸在一个人身上,其余人手忙脚乱的想把棺材抬起来。

“我、我靠!这棺材怎么突然这么沉了?抬不动啊!”

任凭他们把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但刚刚还抬得好好的棺材这会儿却纹丝不动,像块磐石般压在那人的身上。

我眼神比较好使,看到那人被压的地方,已经有血渗了出来,也不知道骨头是不是被砸断了。

棺材落地动静很大,但我爷爷这会儿却充耳不闻,只是拉着我走的更快了,但这时本该钉好的棺材板却哐当一声脱落了,砸在被压着的那人头上。

那人瞬间就没了动静,其余人乱成一锅粥,不知如何是好。

“死、死人了……”

由于棺材正好是棺材板朝着我这边横着砸下,棺材板脱落后,一直在偷看抬棺队伍的我一下就看到了棺材里面的尸体。

这是一具女尸,看着应该也就二十左右的模样,眉目生的很好看,薄薄的一层白粉中还透露着红润,双手交差摆在小腹上,兴许是栩栩如生的遗妆画的太好,恬静的仿佛不是已经死了,而只是睡着了。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这一看就看出事了,棺材里那具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睛,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嘴角微微上扬,就好像——

在对我微笑!

隐约间,我还能听到“咯咯咯”的笑声。

我吓到惊叫出声,但我爷爷却置若罔闻,只是拉着我赶紧往外走,一直到走出老坟地后我爷爷才急着脸问我:“方才你是不是回头看了?”

惊魂未定的我害怕的点了点头,我爷爷面色一沉连忙又问我:“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看到那棺材掉了,好像有人被砸死了。”

“只是这样?”

“爷爷!这、这都死人了啊!”

一听我是被死人吓到了,我爷爷明显松了口气,拍了下我后脑勺后说道:“你这小娃子咋咋呼呼个什么劲,死人有什么好怕?谁还没个死的时候,怕就怕死也死不安宁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我爷爷大概以为我是还在想着被棺材砸死的人没有太在意。

匆匆扒了两口饭,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在眼前浮现的就是女尸睁眼与我对视的恐怖画面。

但女尸怎么可能会动?

不,不可能!

这些一定都是我的幻觉。

可这“幻觉”却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出现,一次比一次清晰,就连睁眼时微微颤抖的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我以为被“幻觉”困扰的我会注定失眠,可没想到刚一沾到枕头我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头有些晕乎乎的,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竟然还是黑的!

“我这是睡了多久?”

我挠挠头嘀咕道,但却没想到会有人回我:“相公,你睡了两个时辰,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

这软糯的女声特别迷人,就连我的头痛都缓解不少。

“相公?”

我一惊,这才发现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女人跪坐在我的床上,她头上还披着大红盖头,虽看不清面容,但这身材却是极好,该细的细,该挺的挺,个中的曼妙与风情,就连宽大的喜袍都遮挡不住。

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心甘情愿死在她的床上,可现在她竟然喊我喊相公?我左右看去,这房间还是我的房间,但布置却已经变了,到处贴着大红的喜字,案桌上点着红烛,的确是洞房的布置。

“相公你不是忘了吧?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呀,不过你被宾客们灌了太多酒,一进屋就醉倒了,我们都还没圆房呢。”

她说着盈盈一笑,既是羞涩,也是风情,在烛光的照耀下,美的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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