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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7:11:26

傲娇与执着

傲娇与执着 流浪者乌托邦 著

连载中 凌彤萱金东方

热门好书《傲娇与执着》由著名作者流浪者乌托邦著作的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凌彤萱金东方,本书考据严谨,细节翔实,全文讲述思绪飘然,想到这些年所经历的,有心酸也有幸福,有开心也有泪水,有绝望也有转机,全都历历在目。那时他们都二十刚出头,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

精彩章节试读:

晚饭过后,凌彤萱一家四口继续享受着美好的休闲时光,金东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孩子在客厅里下棋,输的人往脸上贴小纸条,快乐的笑声时而传来,凌彤萱在厨房里洗碗,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透过玻璃窗,看到金东方双手抱在胸前,一双深邃的眼眸在盯着新闻频道,凌彤萱此刻想到以前,那双眼睛,很是可怕,如鹰隼般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思绪飘然,想到这些年所经历的,有心酸也有幸福,有开心也有泪水,有绝望也有转机,全都历历在目。

那时他们都二十刚出头,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

他们的故事是从2001年3月份开始的。

上海的春天,可以说配得上最激动人心的词汇,璀璨、华美、高亢、荡气回肠。大自然孕育了一年的养分,全在这一刻尽情的迸发。寒冷而晴朗,梧桐、栾树、榆树、桂花、槐树、香樟树,不知名的大小树叶,红的像燃烧的火焰,黄的像耀眼的金石,绿的像碧青的翡翠。地平线横亘眼前,野旷天低树,春天便具有更为摄人心魄的视觉冲击力。

夜色开始降临,天空并没有出现月亮,但街边有时而闪烁的霓虹,车水马龙间,整座城市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美丽的面纱,神秘,且美丽。

上海浦东香格里拉大酒店内,气氛正好。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妈妈生日快乐……”凌彤萱站在安静的角落,在心底默默唱着生日歌。

是的,她只能偷偷地送上祝福,因为在这个盛大的场合里,她不能正大光明地管今天的主角叫一声妈妈,因为她是拖油瓶,她姓凌,而不姓朱。

朱氏在商界里名头不小,朱氏的董事长叫朱洪涛,中年丧妻,多年后才又娶了续弦陈梦颖,也就是她的妈妈。

妈妈可以再婚,她心里面是高兴的,只是妈妈再婚后,她的身份就尴尬了。

在朱家,她的身份是不对外公开的,外面没有人知道她是妈妈的女儿,但是她不会有怨言,她只希望妈妈幸福。

一转眼,妈妈再婚已经十年了,这些年来妈妈应该是很幸福的吧……凌彤萱恍恍惚惚地想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欣慰,可倔强坚强的同时却不经意地泄露了真实的落寞与忧伤。

忽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她的神智被拉回,只见前方蜡烛已经吹灭,衣着华丽的贵宾们纷纷上前献上自己的礼物。

凌彤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白色的小礼服,款式虽然有些陈旧,但很整洁,她又谨慎地抚了抚裙角,确定自己不会太失礼后才举步前行,可是没有走几步,就被人拦住。

“站住!”一道娇气的女声忽然响起。

凌彤萱心脏猛地一跳,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抬头看向来人,是朱氏的千金,朱雅宁,妈妈的继女,她的“妹妹”。

“朱小姐。”凌彤萱很有分寸地唤了一声。

朱雅宁骄傲地“嗯”了一声,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凌彤萱手里那看起来很是朴素的盒子,“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不要拿过去丢人现眼了!”

“我……”凌彤萱不知所措着。

“你先跟我上楼,宴会结束后妈妈会单独见你的!”朱雅宁故意把“妈妈”两个字咬得很重,宣告着专属于她的特权。

凌彤萱心弦一紧,却并不生气,一听到自己可以跟妈妈单独见面,她整个人就高兴得像是做梦一样。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察觉到妈妈不喜欢自己,可是她依然渴望母爱,妈妈再嫁后,因为身份的问题,她和妈妈之间的距离更远了,而今天显然是她的生日。

凌彤萱受宠若惊般地跟着朱雅宁上了楼。

置身于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凌彤萱有些拘谨,房内陈设着许多中式古董饰品,尽管她不懂,但一看就知道很贵的,她站得远远的,生怕碰坏什么惹出祸端。

“坐!”朱雅宁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然后走向吧台,倒了一杯红酒给她。

凌彤萱看着那明晃晃的水晶酒杯,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谢谢,但是我不会喝酒。”

“你敢不买我的账?”朱雅宁趾高气昂地说着。

“当然不是。”凌彤萱不想惹恼朱雅宁,只好无奈地接过酒杯,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

朱雅宁看了看时间,“你在这等,不许乱跑,知道吗?”

“知道了。”凌彤萱用力点头,没能发现朱雅宁离去时的笑容里带着一丝阴险和一抹算计。

不一会儿,凌彤萱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而且浑身跟着了火一样,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啊……”坐在沙发上的凌彤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可意外的,她的双腿发软,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不但如此,她眨眼之间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热!

“热……好热……”她干渴的声音里透着空虚似的难耐,像挣扎,更像you惑。

凌彤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她想摆脱这种异样的感觉,可惜的是,她越想摆脱,身体里那股热力就越是将她包围。

“水……”凌彤萱一边渴求,一边在沙发上轻蹭,沙发好舒服,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而随着她的动作,身上小礼服的肩带轻轻滑落。

“帮……帮帮我……”凌彤萱希冀着男人可以帮她拿杯水来,“我……好热……”

她的眸光变得茫然,嗓音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腻,像是在跟人撒娇。

金东方冷冷地看着她,森冷的星眸里透着一丝寒光。

很明显,这是一个主动献shen的女人!

这种美丽的“礼物”,他不是第一次收到,但今晚却相当意外。

今晚代表金氏集团来为朱夫人祝寿的人本来不是他,而是他的堂哥金惟仁,可金惟仁去了巴黎,航班延误来不及赶回,没办法,只有他代为出席。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将她当做礼物送给金惟仁,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针对他的圈套?

金氏眼下正是紧要关头,爷爷准备退休了,大权交给谁还是未知数,继承人可能是他,也可能是他的堂兄弟们中的任何一个,权力之争已经陷入了白热化,所以是有人想陷害他,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闹桃色新闻,从而失去继承人的资格吗?

“热……好热……”凌彤萱难受不已,浑浑噩噩地从沙发上爬起,却一个踉跄跌向了正在沉思的男人。

唔……好硬!可是好舒服!

在药物的趋势下,凌彤萱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凭借着本能,紧紧攀住了他。

他的胸膛很宽,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体温也很适中,每一样都好像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她沉沦、沉沦。

“我……要……”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图画,自己好像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到了绿洲前,拼命地想要解渴。

她抱住他,柔唇毫无章法地乱吻,小手更是揪着他的衣服不放,几次探索之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将他衬衫的下摆拉出来,然后一双小手如水蛇一般妖娆地钻了进去。

金东方冷静地望着胸前微垂的脸蛋,不是沉鱼落雁,也不是闭月羞花,更不是倾国倾城,一张很普通的脸蛋,却煞是勾人。光洁的额头白皙诱人,弯弯的柳眉风情无限,清澈的眼眸波光流转,还有那微微翘起的粉唇,就像是邀人品尝似的,这个女人,集妩媚和清纯于一体!

她的诱惑让他全身紧绷,可是那不代表他会让她为所yu为!

“说!谁派你来的?”金东方冷冷地问着,并一把钳住了她越来越不安分的小手。

“嗯……你说什么……”凌彤萱醉醺醺的,好热、好晕、好难受,她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金东方一手扣住她纤细的下巴,“装醉是吗?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说!”

说完,他将她拦腰抱进浴室……

金色的花洒里喷出冰凉的水流,如雨一般冲刷着凌彤萱单薄的身体。

“唔……”前一秒还是如火般炽热,下一秒却是如冰一般彻骨,两种温度陡然转换,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摔疼的感觉,还有肌肤上传来的冷意让凌彤萱的理智回笼几分,她眨眨眼,发现自己正面对一个陌生男人,下意识地尖叫,“啊……你……你是谁啊?”

金东方关掉花洒,冷声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凌彤萱的思绪转动得很慢,被动地与男人对视,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了男人那张阴郁又骄傲的英俊脸庞,五官完美得不可挑剔,但却隐隐浮动着一股冷傲的狂佞之气,只消多看一眼,就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

她连忙低下头,却意外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金东方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强烈的鄙夷。

凌彤萱茫然,但混沌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然后那道亮光扩散、再扩散……她想起来了!

天啊,她居然那么不知羞耻地对男人投怀送抱!还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我……我不是……不是那样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刚刚的举止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她现在清醒了,她要赶快离开这里。

“把话说清楚再走!”他挡在她身前。

“说……说什么……”凌彤萱怯怯地问。

金东方微微皱眉,这女人有完没完?还在演戏?

“说,是谁派你来对我献shen的?”金东方说得很直白,他已经没有耐心跟她迂回下去了!

“献……献shen……不不不……我不是……”凌彤萱连连摇头,她只是听了朱雅宁的话在这个房间里等妈妈,她根本不认识他!

“还不说?”金东方更近一步。

“啊,你别过来!”凌彤萱双手护在胸前,一副誓死捍卫自己的模样。

金东方的眼底布满了阴沉,“我要真想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

“……”凌彤萱的脸在红白之间交错,没错,他如果真想怎么样的话,那她现在肯定已经连渣都不剩了,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只是个工具,只要你把幕后主谋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幕后主谋?

这四个字让凌彤萱的心弦猛地一颤。

她想起来了,问题出在那杯酒上!

是朱雅宁陷害她?

还是……妈妈也知道?

不不不,不可能的,虽然妈妈对她有些疏离,但她毕竟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不会这么对她的!

可是朱雅宁一个人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吗?

凌彤萱的脑子乱了,她想不明白,更不敢再想下去。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喝多了……”凌彤萱抚了抚额角,真的,她的头还是很晕。

金东方看了看她,“你新入行的?”

“什么意思?”凌彤萱反应不过来。

“ji女!”金东方受不了她的迟钝了,连酒量都没练好就出来做,这女人有够白痴的!

“喂!你说谁是ji女呢?”凌彤萱很是生气,这些年来虽然她受过不少委屈,可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他太过分了!

金东方冷哼一声,“当然是你!不过你是个失败的ji女!回去告诉你的雇主,美人计对我没用,我不吃这一套,因为我嫌脏!”

“你才脏呢!”凌彤萱本能地反驳。

金东方鹰隼般的眸子危险地眯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阎罗之音低沉地响起,“滚出去!”

“……”凌彤萱吓了一跳,虽然她不满他的态度,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离开最重要!

也许是太过慌乱,也许是药效还未完全褪去,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再加上地面湿滑,她脚下一个踉跄,然后整个人竟又朝着他扑去。

金东方咬牙切齿,鼻中意外地嗅到女性温柔的馨香,之前她身上的这股香气好像被酒精遮蔽住了,而冲过冷水之后,她天然的体香散发出来,竟让他的胸口热热的,彷佛破了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涌出热流,汩汩在血液里流窜。

“该死!”他居然有反应了!

“唔……”凌彤萱下意识地呼痛,她的头撞上他硬硬的胸膛,鼻梁好像断了似的那么疼,然后眼眶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泛酸。

金东方低头看了看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神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虽然他有男人的本能yu望,但还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

“滚!”他的喉咙里透出沙哑。

“我……”凌彤萱察觉到了他的怒气,但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她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样丢人现眼!

“还不滚?你‘敬业’,但我还不想得病!”金东方一脸阴沉,表情满是不屑。

凌彤萱颤巍巍地从金东方胸前退离,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发现男人的身材居然这样高大,而因为距离近的关系,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迫人的压力。

莫名地,她打了个寒颤。

猎豹!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种凶猛的动物。

凌彤萱一瞬间的失神,让金东方以为她是在故意磨蹭,于是他亲自动手,一把揪住她,将她整个人往外拖,“回去告诉你的雇主,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砰!

将凌彤萱拖出房间后,金东方狠狠地踢上房门。

该死,他差点失控!

门外,凌彤萱反应慢半拍,怔了怔后才意识到自己安全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丝毫不敢懈怠,她要去找朱雅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下的生日宴会还在继续,贵宾们或开怀畅饮,或谈笑风生,凌彤萱看着那些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场面,内心一片焦灼。

很快,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朱雅宁的身影。

正在与人聊天的朱雅宁在对上凌彤萱视线的时候也很是惊诧,但她很快就掩去了心虚,镇定自若地走了过来。

“朱雅宁,请你给我一个解释!”往常的凌彤萱从不会用这样的态度跟朱雅宁说话,但今天她不能再忍下去了!

朱雅宁看了看她,眼神里露出轻蔑,“呦,你胆子变大了嘛,该不会是以为跟男人上了chuang,就有了靠山,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了吧?”

“你承认了!你故意对我下药!”凌彤萱的手微微攥成了拳头。

“是啊!”朱雅宁不但承认了,而且还出言讽刺,“凌彤萱,其实我是在给你机会啊,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是金惟仁,金氏的招牌人物,上流社会出了名的***,他在金氏的地位不可小觑,最近朱氏和金氏在谈合作,但不太顺利,如果你可以讨好金惟仁,那就可以帮朱氏一个大忙了,到时候,妈妈对你也会另眼相看哦!”

“妈妈……”凌彤萱的眼睛里露出惊惶,“妈妈……也知道这件事?”

“你说呢?”朱雅宁故意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我不相信!”凌彤萱摇头,她才相信妈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信你去问她呀!”朱雅宁指了指某个方向。

凌彤萱顺着朱雅宁的手势看过去,只见妈妈正在跟朱洪涛跳舞,她的脸上写满了笑容,看起来好开心、好幸福。

幸福……妈妈的幸福……她不应该打扰。

紧咬着唇,凌彤萱告诉自己不能哭,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在淌血。

“没事的话,你就快走吧,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朱雅宁用嫌弃的口吻说着。

凌彤萱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不想来,可是每年她就只有这一天的机会可以看到妈妈,她怎么能不来?

“再见!”凌彤萱这一句是对远处的妈妈的说的。

妈妈,再见,明年见。

低着头,凌彤萱像是逃离似的想快步离开,却不小心撞上一个人……

“小心!”低沉却温柔的男音传来,朱家的长子朱凯文及时出现并扶了她一把。

“谢……谢谢!”凌彤萱抬起泪颜,一见是他,便连忙挣脱开来,又是朱家的人!

朱凯文错愕地看了看凌彤萱的背影,眉头微皱,视线瞥向自己的妹妹,“雅宁,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总欺负她。”

“哥!你偏心!我才是你妹妹,你怎么老护着外人啊!”朱雅宁有些不高兴。

朱凯文感慨似的指证,“凌彤萱不是外人。”

“她就是!她一辈子也进不了朱家的大门!”朱雅宁任性地说着。

朱凯文微微拧起,眉宇之间浮出一抹忧郁。

身后的对话声越来越小,凌彤萱的眼眶却越来越热,走出酒店的一刹那,泪水一涌而出,整晚的压抑和委屈全部爆发出来,潸然泪下。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她从来也没有奢求过什么,为什么即便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却还是要被这样对待,她也是一个人啊,她的身体和自尊难道就一文不值吗?

十年了,她为了成全妈妈的幸福,一直小心翼翼,甚至是胆颤心惊,每一次来朱家,她都跟受刑一样,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是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并不是无所不能。

眼泪越来越多,不想擦,也擦不完,夜风吹来,她冷冷地打了个寒颤,好冷,真的好冷,而且好孤独,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游魂似的沿着街道直走。

她身后不算太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行驶。

金东方单手握着方向盘,表情有些阴郁。

因为他是临时出席生日宴会的,所以事前并没有准备,到了饭店后只好先到楼上着装,那间总统套房是金氏常年留用的,礼服、鞋子、配件一应俱全,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连女人也准备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指使的?

金氏内部的权力之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几个堂兄弟之间明争暗斗,他不得不防。

该死的是那个女人竟然真的勾起了他的yu望!

思及此,一股燥热又再次席卷而来,金东方摇下车窗,试图让夜风平息自己的怒火以及yu火,然而不经意地一个抬眸,意外捕捉到了人行道上一抹瘦弱的身影。

是她!

金东方缓缓跟了上去。

怎么搞的,她好像看起来很伤心,因为没能完成任务,所以没拿到雇主的佣金吗?

金东方胡乱猜测着,这种以身体赚钱的女人,喜怒哀乐当然都是跟钱有关了吧!

凌彤萱慢吞吞地走着,直到十字路口,她失魂落魄,甚至没能注意到红绿灯就直闯斑马线。

“吱”的一声,出租车司机踩下刹车后,破口大骂,“小姐,你找死也不要连累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对……对不起……”凌彤萱一下子清醒了。

她在做什么啊,她真的不要命了吗?

不不不,她马上就大学毕业了,毕业后她还要找工作,还要努力赚钱,住在杭州的奶奶还需要她养老呢!

她不能因为受了委屈和挫折就一蹶不振!

凌彤萱鼓励自己振作起来,然后一路小跑着奔向站台,急匆匆地上了一辆公交车。

金东方一路尾随,约莫一个小时,看到凌彤萱下了公交车后走进复旦大学校园。

复旦大学的学生做ji女?

金东方立刻有下去一问究竟的冲动,但他还来不及做什么,就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从校园里跑出来,看见她以后,笑得灿烂……

这个女人居然做“生意”做到大学里来?

金东方的眸底闪过一丝诡谲的火光,手打方向盘,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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