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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7:11:25

难言缘深浅

难言缘深浅 今朝 著

连载中 苏以瑾顾守瑜

热门好书《难言缘深浅》由今朝写的现代言情小说,小说的主角是苏以瑾顾守瑜,书中主要讲述她是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可是在经历一系列的苦难之后才发现,自己想要的人不过就在眼前,可是没有人有义务一直在身后等着你回头。再相逢,一场一场看似巧妙的偶遇,好不容易压抑住的心,却是再也按捺不住。故人齐聚一堂,到底结果是和之前一般空手而归,落得孤身一人,还是能够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精彩章节试读:

扬城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言说,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屋檐上的小水珠凝聚成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水滴,带着自己的节奏有条不紊的做自由落体运动。

雾蒙蒙的天气平白的为这座平凡的城市添了几分神秘感,在外人看来,这样的朦胧的美景可是不可多得,可是在本地人看来,这天气***糟透了……

作为一个旅游业较好的城市,这雾里看花般的景色可以算的上是扬城的一大特色了。灰蒙蒙的天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压抑反而像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色彩,调和着扬城复古与现代化相结合的建筑。

“Sui,你到底在看什么……”Jack撑着下巴顺着对面女子的目光往窗外看了几遍,除了落地窗外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他还真没看到什么。

女子像是没有听到对面金发碧眼的男人的问题一般,仍是一动不动的侧趴在桌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外面的公交车停下,离开,停下离开……

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下车,也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上车,可是偏偏,这个公交车站就是在这里,就算公交车的车门不开,每辆公交车还是安分守己的停那么五秒十秒……

Jack无奈的招呼服务员过来点单,轻声跟服务员抱怨:“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喜欢约人出来然后把人晾一边啊……”

服务员尴尬的看了看在暖色灯光下显的更加温婉的半张脸,红着脸走开了:“您还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祝您有个愉快的下午!”

或许是趴的太久,胳膊上传来力度适当的按摩时,她有瞬间的怔忪,迷茫的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身边的Jack:“……”

“你怎么在这……”苏以瑾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力度适中的手,看似随意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将眼里即将澎涌而出的东西憋了回去:“我以为你会找不到这个地方。”

在苏以瑾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的时候,Jack已经飞快的跳回了对面的座位安安分分的坐好了:“我可没惹你,别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小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让人看着只想细细的品尝一番,只是这张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依我看,你还是赶快回你美利坚去,省的在这里乱用成语被人灭口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说过,请叫我苏小姐,除非你还想体验一番上次的‘酸爽’。”

听完她的话,Jack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乖乖的闭了嘴,转头看了看一直盯着这边看得服务员,直到人家满脸通红的手忙脚乱的收拾眼前的残局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无所事事的敲着桌子。

“怎么不说话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苏以瑾啪的一声关上了小镜子,眼睛犀利的盯着他,明明是一双纯净的眼睛,却像穿了一件名为虚张声势的纱衣一样。

“……”

“说正事吧,到底怎么了……”

“Lili……”苏以瑾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端着咖啡轻声前来的服务员都忍不住顿了一下,手了的咖啡差点就要溅到桌上那只雪白莹润的手上。

“不好意思……”还没等到苏以瑾回答,服务员逃似得踩着小碎步走回了服务台……

Jack刚要开口的话也硬生生改了:“我们公司里似乎又要换新老板了……”

“嗯,你最好还有其他事……”咖啡那种苦涩苏以瑾以前一点都受不了,现在反而像和白水一样,眼也不眨能喝三四杯。

按理说生活本来就很苦,她应该不喜欢所有有苦味的东西才对,可是偏偏就是那么不可思议的喜欢上了这种满是苦涩的东西,就像当时毅然决然的爱上一个人一样,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不顾他是不是自己中意的类型。

二十六岁的她几乎爱上了所有和苦味有关的东西,最苦涩的浓茶和咖啡、苦中带着诱惑的香烟、各种魅惑的酒水以及那些被她嚼碎了干吞的白色药片……

二十三岁以前她爱如生命的甜品现在反而避之不及,唯恐闻到的、尝到的东西里有一丝丝的甜味。

或许是这样的习惯保持的太久了,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点避讳她的习惯,有时候想想,她大概多久没有听到过别人的喜事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所有身边的人似乎都故意不和她谈自己的喜事,连一丝丝甜蜜幸福都不敢在她跟前透露,可是天知道,苏以瑾其实迫切需要一些“狗粮”……

用黎离的话来说:“苏以瑾这个人吧,就是别扭。脸上说看不得别人好,其实心里比谁都希望身边的人好并且能和她分享身边的欢快事……”

在苏以瑾第三次抬头盯着Jack看的时候,Jack自己先受不住,起身离开了这个小巧却精致的咖啡馆,他挣扎良久,还是在苏以瑾的身后停下,无奈的说:“Sui,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事,什么人,但是你要是想放下那些事那些人,最好的办法是走出去重新和一些人相交,而不是每次都用自己的面具将别人拒之千里。我是你的朋友,我理解你,可是别人就说不定了……”

走出去,谈何容易。

苏以瑾勾起唇角,轻声的笑了出来。在别人看来,这个笑的明媚的女子,必定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笑里的苦涩有多难以下咽。

还没等苏以瑾收了笑,白色的木桌上的手机就不安分的振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像是催命符一般……

紧赶慢赶,苏以瑾刚踏进经理办公室的时候还是被经理骂了:“你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旷工出去处理私事!你不知道下面的人都看着你啊……”

苏以瑾一言不发的站在办公桌前,站得笔直垂眸听着年过五十的经理喋喋不休的说自己的不是:“你现在是组长,下面的人都以你为榜样,你倒是说说,以后她们也学你这样做你怎么办?再说了。你现在是上升为部长的关键时候,你这不是给别人送把柄吗……”

“许叔……我知道错了,咱说正事吧……”苏以瑾抬眼看着和自己父亲有些相似的经历,再怎么强硬的反驳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了,低眉顺眼的样子让人没由来的心软……

“罢了罢了,你自己把握住分寸就好……”许清远指了指苏以瑾眼前的凳子,示意她坐,手不自觉的去触碰因为扣不上而解开来的西装口袋,还没来的及碰上口袋里的硬纸盒,女孩特有的娇俏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似乎刚刚那个低眉认错的人不是她一般……

“许叔,戒烟……戒烟……戒烟……”

“……”许清远手一顿,依依不舍的将手抽了出来:“你这个丫头啊……”

苏以瑾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以他们的关系,话不用多说,同时话也不能不说。

苏爸爸的朋友本来就不是很多,好朋友更是只有许叔叔一人,只是自从之前的那些事后,再怎么亲密的朋友只怕也有了隔阂,更别说苏以瑾这个当事人了……

“别的事也没什么,主要是公司会派一个新的执行官过来,不久就应该会上岗,我也是老人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帮衬你一下……”

“以瑾啊,许叔相信你的能力,可是职场上的事,不仅仅是能力的问题,人际方面同样不可以落下。我说不定这次就乘着新的执行官来就退休了,你啊,以后要好好的和同事处好关系……”

“以后的路还是要看你自己。听她们说你从来不参加同事间的聚会?”

苏以瑾点了点头:“许叔,你还不知道我啊,喜欢安静……”

“到底是我家对不起你啊,哪里有年轻的女孩子不喜欢热闹……”

“许叔!”

“不说了,不说了……这段时间你就先把手头的工作稍微放一放,多花点心思在同事们身上吧。忙去吧,别又一个人加班……”

苏以瑾嘴巴张了张,还是将到了嘴边虚伪的话吞了下去,真诚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许叔……”

苏以瑾以前一直想不明白,洗手间明明是解决人“三急”的地方,怎么会被那个人称为“打听小道消息的绝佳地点”。

从二十一岁毕业进远洋工作以来,苏以瑾一直谨遵着某个人的懿旨,尽量少去公共厕所里打扰别人说悄悄话,可是人真的有三急……

洗手间里传来两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的声音的时候,苏以瑾正好打算从隔间里出来,听到从不认识的人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她还是有瞬间的懵懂……

“诶,你听说没,那个企划部的苏组长,好像是经理的那个……”

“什么呀!那个是哪个啊……”

“就是那个啊……你不知道她和经理关系很好吗?一个女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除了是那种关系还有那种关系啊……”

女孩子娇俏的声音里洋溢着青春的色彩,不过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年轻女孩子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流言蜚语。

“不会吧……你说的是那个……那个苏以瑾?”手里拿着“斩男色”口红女孩子头也没抬,轻轻点头后继续对着镜子里化的精致妆容的自己描唇……

“我还挺喜欢她的名字的,看上去不像那种人啊……”

一气呵成之后,她轻轻抿了抿嘴唇,镜子里的人更加生动了:“人不可貌相……”

苏以瑾着实难做,那人告诉了她少来这种洗手间,可是却忘了告诉自己,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就像他告诉了自己应该少碰感情这种东西,却忘了告诉自己该怎么拿起和放下一段感情。

外面的水声渐渐的小了,两个女孩子还在叽叽喳喳的扒她的各种所谓的“内幕”,小小的隔间里确实安静的可怕。

人际关系,这大概就是人际关系吧,表面和和睦睦,背后确实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捅在心上。苏以瑾轻轻的叹了口气,安分的在马桶盖上坐了下来。

许叔说,现在是关键时候;黎离说,要对别人也好一点。只是啊,心里还是做不到啊……

“你们倒是闲的慌,还有时间在这里闲聊!”旁边隔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孟然站在门口理了理裙摆,无视两个女孩子诚惶诚恐的表情,径直走向洗手池。

“下次背地里说人坏话记得先看一看隔墙有没有耳朵,不过我看你们这个样子,大概也在远洋留不久了……”

“孟姐……”

“想要过嘴瘾,脑子里也得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说别人……”

“……”

在隔间里的苏以瑾都忍不住想要为孟然的话鼓掌。

“诶,你们怎么还没走啊,我以为你们走了……”苏以瑾理了理及膝黑色伞裙的裙摆,悠悠的把门打开,看着外面两个愣愣的女孩子,故作惊讶的说到。

“苏组长……”

“哦,我还有事,先走了……”

细细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颇有节奏感,在旁人听来,这就像是一声一声的崔命符一般,可是在苏以瑾听来,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冷漠,不通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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