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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6-01 11:36:38

公子请上钩

公子请上钩 官秋月 著

连载中 宫雪南宁

今天给各位看官老爷带来的这本《公子请上钩》讲述了宫雪南宁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官秋月以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纠葛作为主线收获了大批读者的关注。一朝穿越使得她米虫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遇见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异界寻得的兄长忽然离世,故人将闺蜜的回家之路来当做要挟她的筹码,师兄的不辞而别,心爱之人的见死不救……女子凌厉一剑,那忘川河边,奈何桥前的三生石便被拦腰斩断,他二人的名字被无情的撕裂。沉睡的婴孩被投入忘川河中,素白的身影消失在往生台前。一支玉笛摔碎在旁,世间再无须臾之花。

精彩章节试读:



前记

……二十一尘世……

现代,T市西郊一座两层小楼内,南宁懒散的趴在卧室窗台上向下望去,古装男子墨发轻轻绾起,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他已经驻留了将近两个小时。南宁眼睛漆黑不知在想些什么,一阵大雪纷飞模糊了视线,再次恢复清明时,哪还有那树下身影。

电脑里自动放着董贞的《问剑》,香炉里散着飘渺的细烟,一切安静得有些微妙,只听得南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紧接着是嗒嗒的下楼声,将自己裹了好几层,像是个毛茸茸的球一般。

南宁关上店门,有些发冷地跺了几下脚,怀里抱着本书,脚步匆匆又很有节奏感,熟练地拐到人迹罕至的巷子,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再左转,走上一百零七步,猛跨出一步,展现在眼前的俨然是一座宽阔的墓园,正是郊外的墓地。

淡淡的花香指引着她,到达一块开满紫荆花的墓碑前,虽是冬日,但这花开得极是旺盛,浅紫色的花朵贴附在墓碑上,盖住了碑文,若是普通人看见了必定会暗道一声见鬼,但她却见怪不怪。

这是她的职业,她养活自己的唯一依靠,有什么可奇怪的。

手缓缓松开,露出怀中的书,书皮上的蓝色妖姬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从书中挣脱出来,书就那样浮在虚空之中,咒文从口中轻轻吐出,书页哗哗作响,柔和的光芒将她笼罩,须臾之间,人已消失。

一道身影从墓碑后走出,信手捏住一朵紫荆花,面色有些苍白,徒步一抖昏倒在地上,墨发散了一地。

忆境中的南宁正身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平静地伸出手指在空中一划,瞬时有柔光出现,慢步向光源处走去,再一亮,便是一片紫色的花海,某棵树下,白衣翩翩的女子正在等待着她。

长长的青丝绾成妇人鬓,只插了一朵小小的绢花,南宁很是眼尖,看出她裙摆满是烧灼的痕迹,即使隐藏得那么好。

“秦小姐,你终于来了。”她朝南宁轻轻一笑。

她同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脸上是一贯的公式化笑容:“您是想找回什么记忆呢?还是,想拿去什么记忆?”

她握着纸伞的手紧了紧,眼神含糊迷离,话是有些语无伦次:“我好像要找个什么人,很重要很重要,还有就是一团火很大,烧得我好痛,他就在外面看着我,可是不救我,我真的好痛。”

虽是有些激动的话,她说出来就好像一汪水,没有波澜。

“那,他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翎君,”她刚说出一个名字,就自己否定掉:“是,珩,宫珩。”

“那好,汝忆回梦中,汝忆梦中回……”轻启微风,流畅的咒语倾吐而出。

“不!不是!我想让你,好好照顾他,一定要……阿南……”大风起,女子被花海淹没,声音也随之消逝,南宁听到她说阿南,身形一顿,有冷汗从额间冒出,怎么会?巧合吧。

从忆境退出,雪花落在她身上,轻吐了一口寒气,刚想起步走开,就觉得不对劲儿,低头一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脚踝,目瞪了半晌,无奈扶额,掏出手机,拨号……

不过少时,一辆纯白色的福克斯停在南宁的店面前面,驾驶座的门“咔”的一声打开,戴着眼镜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女子无奈的看着车里躺着的古装男子,再瞅瞅副驾驶上的南宁,道:“南宁,我直接把他送警察局就是了,干嘛还送到你店里?”

嘴里说着,一边绕过去给南宁开车门,和南宁一起把他从车上抬下来,两人踉踉跄跄的把男子抬到一楼的临时客房里去。

南宁让她在屋里看着他自己上楼去拿医药箱。

女子摸着下巴,推了推眼镜框,仔细看着男子。

男子面色苍白,相貌姣好,她是有花痴症,但是,这一身古衣,还有这长发,莫非是cos爱好者?

数分钟过去……

“真是麻烦你了,七七。”南宁把体温计从他嘴里拿出来,看了看没有问题。

“还这么客气干嘛,只是这个人,有古怪哦,要不然还是把他送到警察局好了。”被唤作七七的女子全名琴霜七,是南宁的专属闺蜜,她盯着他古怪的服装打扮,疑从心生提醒她。

“没关系啦,对了,今天不是晓阮的家长会吗?你怎么有空?”南宁看了一下日历,看到上面圈的大大的“家长会”三个字。

“哎呀!完蛋了!我忘了!琴晓阮那小子一定会骂死我的,我先走了……”琴霜七匆匆下楼,嘴里嘟囔着“完蛋了,完蛋了”,带动着门口的风铃一阵响动。

她又将被子往他身上裹了裹,走出去。他原本紧闭的眼睛颤了颤,落下一滴泪来。

南宁瞧着快到饭点儿了,打开QQ音乐,正放着《青衫隐》,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手拿着托盘盛着两碗粥和一碟小菜,走进男子住的客房,他散着发倚在床头,面色苍白,眼神放空。

“你既然醒了,就喝些粥吧,暖暖身子吧。”南宁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转身欲走,又转过头,看他没有动筷,还一副怏怏的样子,以为是在雪地里冻得发烧了,用额头触了触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倒是弄得南宁有些奇怪,看他脸色通红,又想起自己刚才亲昵的动作,脸颊也飘了红,诺诺道:“抱歉,刚才是我失礼了,呃,你先吃饭吧,凉了就不好了。”

男子瞥了瞥饭菜,又瞥了瞥她,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宁默默扶额,一口粥一口菜喂着。

所以,她是捡了个什么宝回来啊。

“你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南宁收拾好碗筷拿了纸笔坐在床边,询问着。

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南宁将纸笔递给他,“既然开不了口,就写一下吧。”

看着他有些奇怪的握笔姿势,又接过纸,虽然笔韵有些怪,但笔迹却很锋锐,工整的“宫雪”二字跃然纸上。

“宫雪,宫,倒真没听说过这个姓。对了,我姓秦,秦南宁。”南宁笑了笑,又继续道,“你,不会是不记得自己家在哪吧?”

宫雪坚定地点了点头。

南宁不禁有些后悔把他带到家来,心里想着要不要真依琴霜七所说把他送到警察局,但看到他茫然无辜的眼神后却有些心软了。

“算了算了,就留在我店里吧,和我做个伴儿,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想起来了。”关了门出来,又把那张纸掏出来看了看,猛然惊觉,那写字的姿势和动作和师父如出一辙,分明是惯用毛笔写字的姿势,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用圆珠笔……

那么……

又去了墓地好几趟,紫荆花墓就那样消失了,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似的,南宁无所事事地将魂书翻了一遍又一遍,一点痕迹也没有,那委托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事呢?还有宫雪。

“嗯,这个放这里,那个放在第二架第二排第三本后面……”南宁指挥着宫雪摆放着书目,自己又拿着鸡毛掸子弹着书架上头的灰尘,阳光透过落地窗穿过纷纷扬扬的灰尘洒在南宁身上。

宫雪抱着书看着她发怔,眼睛里流着异样的光芒。

忽然一阵风朝着南宁吹来,怀里的几本书被吹得哗哗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揉了几下,半闭着眼要去关窗户,手还没触到窗子,就怔的停下来,那窗户……分明就是关着的!那,风又是怎么回事?还没等南宁反应过来,就觉得脖子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砰!”宫雪怀里的书尽数砸在地上。

“阿宁!”声音有些喑哑,却满腹深情,只可惜那人却再也听不到。

戏剧的序幕已经打开,演员们也该就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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