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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3-19 07:22:56

紫云山前传

紫云山前传 哄娃神器 著

连载中 展观元聂清风

紫云山前传中主要人物有展观元聂清风,由哄娃神器为大家带来的超精彩仙侠小说,正在落初火热连载中。全文讲述了以一个完全不具灵根的凡人在修仙界的生存何等艰难。幸好有一人相护,相持。有生之年看不到你取得大道,成仙得大自在,只求不成拖累。哪知这份兄弟情谊竟有一天会向不可知的方向走去。。。。。。

精彩章节试读:

活在这飘渺天地间,总是需要一点儿念想的。这念想若是无处可去了,便将它捏成执念,也算有了凭依。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月明星稀,缈水河本常年开五彩莲,又有异香飘来。端是仙家之地。但因地处西平境极西之处,平日人烟稀少,好好一圣境竟少有人知。

此时河中东岸排着足有百朵纸莲,上各立着或男或女,一个或几个童子,阵阵哀歌飘出,曲调诡异。

初唱到十年生死两茫茫,纸莲阵中央便升起一只小舟来。小舟无人撑浆,破水而出飘于波上,与水面相接处,隐隐发出淡淡微光,原来是用灵力支撑的一只灵船。

船上歪歪走出一老汉,敞胸露股,只在腰间围着一片荷叶,随着曲调“呜呜”哭着。他哭得甚是伤心,每哭一句,便从眼中流出两行血泪来,再哭一句,便要呕出一口血来。

待他哭到“料得年年肠断处”时,天上便飘来一淡蓝长袍男子。男子长袍覆面,面目不现。他刚立到船顶,一道亮光闪过,那老汉一只手臂便飞落入江。老汉却似不觉痛,仍是呆呆立着,只哭得更厉害了。

男子看着纸莲片刻,一盏莲花灯现在手上。那灯造型繁复,灯体圆润,透明可见里面情形。灯笼般大的灯中,只闪着豆大的火苗,十分黯淡。男子将宽袖笼了灯笼,如捧天下至宝,缓缓地放在水面上。那灯便慢慢地沉了下去,并不熄灭。

待灯沉没,他双手交叠,不见其它手势,两边纸莲便自动排列,看着毫无章法,但隐隐间又似有联系。纸莲并好,其中七个方位的莲上童子便开始放声大哭。

那男子又伸出右手,一颗皎皎白珠升起,发出极耀眼的光芒来。

男子手指微张,老汉便木偶人似的将脖子送到他掌心来,两眼暴出。一缕红色血线从他头顶细细地抽出,汇到男人手里,直汇了有一颗蚕豆大小,他便把老汉往水里一丢,将那颗血珠往方才宝灯沉没的地方投去。

霎时,大哭童子齐齐收了声,软软的倒在纸莲上,他们身下的纸莲很快便浸成了鲜红色。细看,每个童子的脖颈处都齐齐开了个大洞。鲜血直流。这些纸莲一吸满鲜血,便如活物一般,抖落童子尸体,自发合包起来,变成极小一个花骨朵,直直从各个方向飞了过来,与那血珠汇合,一起沉了下去。

这时,水波大大地荡了一下,原来刚刚整个河面竟是被男子冻住一般,变成了死水。如今方恢复原样。

男子从半空中落下,足点轻舟,抬头望天,喃喃道:“小月儿,你再等等,明年这个时候,你便能回到我身边啦!”他的话语充满了激动与幸福,如若不是看他刚才所为,竟让人不由为他痴情所感。

他说完话,便又挥了挥手,剩下的纸莲自行飘到岸边。存活的童子们均颤着脚,一言不发地往东边一条小路上去了。黑黝黝的林阴下,仿若一队僵尸,寂然前行。

来人静静地看着河中的五彩莲花发起呆来。

远远的,一阵琴声传来。有女娇娥清脆的歌声隐隐其中。男子猛地一回头,他动作太快,竟将帽兜甩落,露出一张讶异的方正脸庞,皮肤苍白,眼窝深陷。水波漾开,他飞速向歌声处掠去。

唱歌的女子端端坐在船头,她十八九岁光景,鹅蛋脸上嵌着两颗大眼睛,一头乌发及腰散在船面,一两根飘落入水也不管,一张樱桃小口齿清晰,又兼了好嗓音,唱的着实动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美则美,整个人看起来却似有哪里不对劲,嘴里的曲子委婉动人,脸上却始终没什么表情。

船里给他伴奏的,是一白发老者,身材似乎十分高大,整个人坐在船里不太自在,一直微弓着腰。但手上抚琴却娴熟得很,于琴一道,实是技艺高超。

二人一弹一唱,正到那***处,突见一柄漆黑扇从岸边飞来。那扇子本是极小一把,到船前却比整艘小船更大,扇骨竟弯曲作环抱状,整个扇子化成漏斗状,大口朝着小船扑来,竟是意欲将整艘小船包起。

河风滚滚而来,吹得水波前扑后继地来。老者望也不望,仍是抚他的琴。手指抚过一条最细的琴弦,琴声发出,扇子便似撞上大山一样,弹了出去。

这一来一去,夹着巨大的声势,浪花升起几米高,小船却稳稳地定着,就连那小姑娘也恍若未闻,仍款款唱着小曲,只是低头看着水面,那水中有团光芒,如花般转瞬即逝,却深深地吸引了她,一时间,她眼里便没有别的东西了。

待水花落下,扇子又来,这次却是平着缓缓飞来。扇上正是那长袍男子。

“哈哈哈,我道是谁,十年不见,张真人,你倒是是老得好快啊!”男子脸现讥讽。两手垂于背后,却是蓄势待发。

“是你!”见到来人,那老者却似失了平静。他手往小几上重重一拍!那琴便翻了过来,一把极薄的长剑从后盖中剥落,剑身映着月光,老者声音一颤,那剑也跟着一颤,一股清洌的气势便随之扩散,小船的顶棚瞬间不翼而飞。

长袍男子轻轻一挥,便将那排山倒海的剑气散去。“哟,张真人这功力似乎也不比往日,怎么,你们寒山剑派终于要没落了吗?”

老者站直了身体,果然极高大,一身平凡衣物自他站起,便瞬间透出一幅远山景图来。那是寒山剑派的宗门,这衣物竟是件法宝。

老人咬着牙恨道:“展观元,我翻遍天下,没想到你竟躲在这里,好好好,果然苍天开眼,今日我便灭了你的元神,给我家月儿报仇!”他一连三个好字,一个比一个愤慨,直说得周身气雾飘起,小船四周的水面结成了冰。

话音一落,剑尖便直直朝那展观元飞去。一招“一湖秋月”,境界全开。霎时间,渺水成为极地,雪莲化为座座巨大的冰山,拨地而起。眼前成了雪白的世界。

那展观元早运起周身气血,他脖间一颗血红宝珠发着耀眼的光芒,使得他周身不沾冰雪,脚边始终有水融化。

展观元知今日不能善了,脸上却不甚着急,“看在你是月儿的父亲的份上,往日你看轻我,乱点鸳鸯谱的仇,我便不跟你计较。你也不要以为是我怕了你。只是再有一年,月儿元神便可重新塑好,我还需护得她魂魄周全。你我打斗,势力惊扰到她,你忍心吗?”

那张真人的剑尖直直顶到展观元鼻前,瞬间便可直刺入他识海,搅烂他元神,可听得此言,那剑却再也刺不下去了。

张真人眼睛睁大,“什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月儿的魂魄。。。竟然是在你那儿吗?”他虽然还左手掐诀,但心下不定,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必杀之心。

展观元脸上现出狂热,“月儿,月儿,是的,我已经觅得秘法,月儿死去之时,我便护着她的魂魄,藏在魂灯中,这十年,我没日没夜地以自身灵力牵引天地气机滋养她的魂魄,又寻来与她合格相合之人,取其精血为她塑身。只需再有一年,只需再有一年她的身躯便可造成,魂魄将养得当,到时她就会重生了,她会比以前更好,好百倍!”展观元的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张月儿的倩影,他露出痴笑,竟状似疯颠。

那边张真人的眼睛也湿润了。痛失爱女已经让他壮年白头,他本一心求得手刃仇敌,今日不料峰回路转,由不得他心神大震。正恍惚间,冰雪之境隐约有了裂缝。一道青衣瞬间从裂缝中穿了过来,直直朝展观元扑去。

展观元一时不察,虽有法宝护体,那影子却霸道得身,将他护宝撕裂,在他左肩扎出一个血洞来。展观元忙用灵力封住伤口,骇然发现那灵力竟拿那伤口无用,血仍在不断往下流淌。

“三味火枪!”展观元喝道,身子急往后退了几百米。一个红色的尖物果然跟着袭去。青衣身影却在张真人身边立住,在他后背急拍了一下,一个“甘露手”使出,张真人汹涌的气血堪堪平复,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父亲,你莫要听信他,月儿的魂魄早已消散,察灵宫的盖灵长不会欺骗你我,况且,你听他说的那法子,分明是妖法邪术,不知他招的什么东西!”

张真人此时也明白了过来,拍了拍来人的肩膀,痛声道:“清风,你说的对。今日你我便为月儿报仇了吧!”说完,往前踏了一步,竟缩地成寸,一下来到展观元身前。

展观元本来长的俊俏,只是眼角上扬,看起来有些飞扬跋扈。现在脸上又多了几分阴翳,冷冷地盯着跟随而来的聂清风,咬牙道:“聂清风!”一把纸莲便夹着血气朝他丢去。

那血莲本是展观元用自己的精血制成。又在十年内无数次地沾了童子的鲜血,煞气逼人,如此几十个一鼓作气地丢出,便如放烟花一般,在聂清风向前炸起,直炸得远处几座巨大的冰山轰地堕落,发出震天响声。

聂清风急急退开躲避,一柄长剑却从这些炸起的血雾中穿过,直取展观元的喉咙。剑气化为千百道剑影,任展观元如何躲避,终是有几道落在他身上,划破他种咱护身法宝,一时间,法宝破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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