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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09 19:05:22

祸国毒后

祸国毒后 夏冬儿 著

连载中 程娇月韩恕

经典美文《祸国毒后》由知名作者夏冬儿著作的重生风格的小说,文中主角是程娇月韩恕,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她本是金枝玉叶,六宫之主,金屋藏之,她助他得到天下,却被渣男渣女联合虐死,这一世,她要掀翻宫堂,朝廷后宫,无恶不欢,她秉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可对着面前这个妖孽男,程娇月轻嗤一声说道,“我想休了你。”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女人,逛青楼,养男宠,毒妃嫔,打朝臣,她无恶不做,样样在行。韩恕扬唇一笑:“朕能护佑你一生平安,你想做什么朕绝不阻拦,唯独……不能离开朕。”他勾起娇月的下巴,笑容邪恶。

精彩章节试读:

韩悫还在娇月身边,他意识到这个与事先安排好的不同,眉头一蹙,拉着娇月的衣角,可怜巴巴道:“姐姐不陪我玩了么?”

娇月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淡淡道:“三皇子已经在东宫读书了,为何还不以学业为主?小心被太傅念叨。我还要去给皇祖母请安,就先告辞了。”

清河端庄的站在一边,手握着书,书被捏出了褶皱。

正值秋月,天气发凉,上午下午的温差更大,寒风拂过,带着刺骨的凉意,两个娇贵的女子甫一出来,便皆皱了眉毛。

清河的贴身婢女知草一见便回去取披风,而守在门外的宫女巧儿见自家主子出来了,立即拿出早早准备好的白毛织锦如意纹披风迎了过来:“给公主请安,给翁主请安。”

娇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觉得昔日故人一日重逢,心里叫嚣着的恨,简直压不下来。她推开巧儿靠近自己的手,微微一笑,唇齿间流露出一抹冷冽,偏偏眼眸熠熠生辉,看起来格外的明媚,又故意话里有话道:“公主还在这,且比我还小一岁,自然是先紧着公主,偏你眼里只有我,竟忘了尊卑。”说罢,她快速看了一眼,将清河眼中来不及掩饰下去的讽刺尽收眼底,心中有了数。

巧儿本是宫中挹翠夫人的婢女,因有几分姿色,被百般欺侮,自己看不下去,便要了过来,因此还得罪了挹翠夫人。却不想这人竟然和清河勾结,将写着魏女娥生辰八字的小人放入朝阳宫,陷害自己用巫蛊之术害人。

如今思来,只怕这人就是清河放在挹翠夫人跟前的细作,阴差阳错,到了自己跟前,足足十年的时间都尊着细作的本分害自己。

娇月垂眸,眼中发冷,既然十年不能感化她,就用一夕的时间毁了吧。

一边的巧儿不知道娇月千回百转的心思,只是懊恼眼前的局面,她听出娇月话里是在打压清河,一时不得接话,手中的披风给谁都不是,十分尴尬。

最终还是清河淡淡道:“不用了,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骄傲的公主,自是不会穿别人的衣服,清河骄傲,和娇月一般。

夕阳的余晖会洒大地,紫禁城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辉,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美丽的不真切,但终究一个玻璃囚笼。后宫里所有的女子,便是这其中的点缀,包括看似尊贵的公主殿下。

“翁主怎么东张西望的,不怕叫皇祖母久等了么?”与和婉的人相比,清河的话中夹杂着刺,讽刺意味十足。

娇月浑然不在意,微微一笑,回答道:“清河公主有话本子送皇祖母,我却什么都没准备,只好左右望望,见有没有什么开的艳丽之花,也好借花献佛。”

清河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翁主的嘴好生伶俐,哪怕没什么准备,便是这一句借花献佛便能将皇祖母哄的乐不可支了,不过有一点较为惋惜,这都秋季了,能有什么好花?”

娇月随意的扫过道路两边装点宫闱的秋菊,淡淡道:“各花入各眼,我说好的花,自然就是绝好的。”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上位者的喜好,足以成为一桩风流趋势。

清河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娇月一眼:“花无百日好,秋日尚且容得下她,冬日能么?”

太后已经到了知天命之龄,即便是想要护娇月无忧,亦是有心无力,比作是即将凋零的秋季并不为过,但一想到真正疼爱自己的人,是那个陪伴自己不久的老人,她便一痛,更听不得清河的话,面色沉静如水:“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何况春困冬藏四季轮回,乃命中注定,随缘即可。”

清河脚步一顿,这是在嘲弄自己上蹿下跳?不由得一冷,“翁主素来站的高,若是跌落,不怕摔疼了么?”

娇月眸中泛过光芒,淡漠无比:“公主怎么就知道我会跌倒呢?我从未出生时,就注定低你一等,可这么多年,还不是这么过来了。”

清河立即回道:“原来翁主也清楚,就凭你的身份,原是不该这么和我说话。”

太后的宠爱,才是敢这么对话的底气。

若是没了给宠爱的人,或是没了这份宠爱,哪还有这样的对话。

娇月轻笑,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目光扫过路边的枫叶,微风拂过,青枫叶赤天雨霜,落在眼中,却好似一片殷弘的鲜血,轻轻嗅了嗅,竟真的闻到了一股腥味。

她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问:“霜染枫叶红,这枫叶可是为谁而红么?”

“她为自己而红,却终究为冬而败。”清河微微抬高下颚,纤纤十指相握放在小腹处,端庄而又冷漠,如同月光挥洒,有光亮而无温度。

“公主错了。”娇月的目光一瞬间凌厉了起来,两人相对而视,一字一句道:“她开是为了自己,同样为自己而败。秋盛冬藏,原本就是非人力所能控制的,一切皆是她的生存轨迹罢了,若有人想要去改变什么,无非就是两个字,笑话。”

清河的目光越发不善,微微一挑眼眉:“难道翁主就愿意这么跟随时季而变么?我倒不知,翁主还是这么淡泊名利之人。莫不是随着太傅读书,没学到智慧,反倒学了一些酸儒想法,却忘了,功成名就的人才有资格说淡泊名利。错过了,只盼着日后别有什么遗憾。”

娇月漫不经心:“遗憾又是值得惋惜的错,若是没有错过,就没有惋惜,只剩下错了。”

清河面色铁青,若论口舌,十个她也不是娇月的对手。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道:“娇月妹妹?”然后便见一翩翩美少年,转侧绮靡,顾盼便妍。

长身玉立,有七尺高,一身玄色长衫,前衣襟上绣二龙戏珠纹样,一针一线,精湛无比。而脚下踩着一双青缎粉底小朝靴,靴底被羊绒包裹后,走路无声,款款而来,好似谪仙落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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