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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7:00:17

绝命坟

绝命坟 银蛇郎君 著

连载中 岳煜赵建

很多闹书荒的朋友再找一本叫《绝命坟》的小说,这本书是大神作者银蛇郎君最新写的悬疑灵异类型的小说,大家可以在本站在线阅读全本小说,下面是精彩内容:那年,爹要买村里的一处凶宅,我们怎么都拦不住,爹说那凶宅的地下埋着金银财宝。凶宅买下的那天晚上,爹就带着我和哥哥开始挖宝,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竟然发生那样的事……

精彩章节试读:

  大伯和爹吵得很凶,起因是爹要买一处宅院。

  那是一处在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凶宅。

  宅院的主人姓刘,解放前是有名的大地主,大半个村子都在他家老宅的围墙内;解放后,老宅院分给了贫下中农,老地主一家在原马厩处另起炉灶。

  近些年日子好了,盖了全砖新房,从新房上梁那日起,刘家接连出事。

  先是老太爷被枣核卡了喉咙,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老大触电身亡;老二因坍塌事故被闷死在矿井里;老三脑淤血,保住了命,却成了半身不遂的瘫子;只有胆小的老四搬离宅院,在村东头搭了窝棚,才没摊上事。

  但左邻右舍都说空宅子夜间闹动静儿,甚至还看到有鬼影窜动。

  爹却铁了心要买这处凶宅,不惜用我们的好宅院与刘老四互换,向来好脾气的大伯气得把我家锅碗瓢盆都砸了,也没能阻止。

  搬进凶宅那天,我和哥哥都感觉宅院里阴森森的,感觉像是进了乱坟岗。

  父亲却捡到了宝儿似的高兴,还自饮自酌的喝了二两小酒,借着酒劲儿,向我和哥哥说出了执意购买凶宅的理由。

  他小时候与同伴捉迷藏,躲进了刘家马厩旁的草垛里,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深夜,正要回家,却看见刘老太爷带着两个抬大木箱的长工进了马厩。

  出来时,大木箱不见了,两个长工也从那天起似从人间蒸发了般,再也没出现过。

  组织清点刘爷家产时,除了房舍与少量的存粮,竟一个铜子儿也没找到。

  爹认定,那大木箱里装的肯定是金银财宝,两个长工是被刘老太爷灭口了。

  而今刘老太爷死了,小儿子穷的住窝棚,东西肯定还埋在地下。

  爹说得兴起,竟要连夜挖宝,我和哥哥拗不过他,只能准备好工具,在爹的带领下,来到他认定的藏宝地点。

  呼……

  刚动手,突然起了风,我觉得背后凉嗖嗖的,想打退堂鼓,被爹吹胡子瞪眼的骂了一顿,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挖。

  挖了两米多深,没找到木箱,爹不死心,让我们继续挖。

  这个深度掏洞要省力些,哥哥负责挖洞,而我则倒腾土。

  我总觉得这土散发着一股子呛鼻子的怪味,摸上去黏糊糊的,怕塌方,就抓了把土样劝爹天亮再挖。

  而爹却瞪着眼说,土黏软了,就快挖到位了,不能停。

  洞越掏越深,我惴惴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啊!爹……救我……”洞内突然传来了哥哥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我瞬间做出反应,扑向洞口,借着微弱的烛光,见哥哥正拼命的挣扎着向上爬,手指在土里上抓出了道道深痕,身子却越来越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下拖他,他平日里英俊的面庞也被极致惊慌的表情所占据。

  我一把拉住哥哥的手,使劲往外拽,爹的大手也抓住了我的脚脖子,父子三人一起用力。

  但依旧没有制止哥哥被拉入地下的趋势,甚至连我的大半个身子也被拉进了洞,那种刺鼻的土腥味熏得我喘不上气儿,但我却死命的拽着哥哥不松手。

  “啊!”一只长着红毛的爪子突兀出现,在我手臂上抓了一把,剧烈的疼痛感迫使我喊出了声,拉着哥哥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松开了。

  “啊……救命!爹……弟弟……啊……”在我松手的那一瞬间,哥哥的身影消失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地下传来,让我心痛的阵阵抽搐。

  我挣扎着要钻进洞里救哥哥,却被爹牢牢的按在地上。

  哥哥惨叫声足足持续了近十分钟才停止,失去亲人的痛苦让我无力再挣扎了,但爹却一直没放松。

  直到第二天黎明,爹才放开我,一个人坐在洞口的土堆上流泪发呆。

  我趴在洞口绝望的哭喊了老半天,不见应答,问爹咋办,他却不吱声,一时没了主见,就发了疯似的跑向庙里找大伯。

  大伯看着我胳膊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慈祥的面孔顿时铁青。

  我哭喊着让他去救哥哥,他却不做声,反倒找了根绳子将我捆了起来,又拿了一把锋利的刀片烧了烧,在我伤口周围割肉放血。

  我眼睁睁的看着肉被割开,流出了黑乎乎的血液,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流出正常的红色血液,才疼得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伤口已经结痂了,我向凶宅跑去,那夜挖的洞已被回填,爹坐在土堆处傻愣愣的怪笑,对我视而不见,给他说话也没反应,已经疯了。

  第二天,爹就在村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家破人亡的我难以承受打击,一病不起,被大伯抬进了庙里。

  大伯是个云游道士,一生未娶,四十多岁才回老家附近庙里常住,除了一个徒弟外,还有一个脑子不灵光的干儿子大牛,也不算冷清。

  在清心寡欲的庙里住了三个月,我身体上的病好了,心里却落下了病根,没事总往村里跑,想找到爹的下落,更想搞清楚那夜拖走哥哥的怪物是什么?

  大伯虽不阻止我进村,却严令禁止我踏入凶宅一步,他那傻儿子大牛一丝不扣的执行大伯的命令,像尾巴一样跟着我,眼巴巴的盯着,只要我一靠近凶宅,就像抓小鸡崽儿一样将我拎回庙里,屁颠屁颠的找大伯讨要奶糖奖励。

  为了反抗,我在大伯徒弟姜錞的指导下苦练擒拿格斗的本事,可大牛皮糙肉厚,力气比牛还大,我风里来雨里去的练了两年,依旧没摆脱“小鸡仔儿换奶糖”的命运。

  大伯知道我不死心,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将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两年多的我送进了名牌大学。

  繁华的大学校园与山野破庙相比,无异于天堂,我并未被“腐化”,胳膊的伤疤时刻提醒着我家破人亡的惨剧。

  我除了练功强健体魄而外,几乎全部时间都在查找具有红色爪子的怪物信息。

  四年的时间过去了,除了手上的功夫有所长进,我一无所获,甚至因为挂科太多,毕业证都被学校扣下了。

  我倒并不在意,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避开大伯,去凶宅查探。

  离校的最后一天,一个中年男子主动找上了我。

  此人三十多岁,寸头,肤色偏黑;穿着颇有古装韵味的纽扣衬衫,脖子挂着着一串龙纹镂空金珠项链,金珠乌而发黑;左手腕戴着一串蜜蜡配绿松石的手串,蜜蜡颗颗都布满了筛网般的细密裂纹,一看就是上了年代的老货色。

  大伯喜欢古物,耳濡目染之下,我也识得一些,他这一身行头看似不起眼,保底价值却在二十万以上。

  “岳煜小兄弟,你好,我叫赵建,是个生意人!”赵建并没端土豪架子,自我介绍的同时,主动与我握手。

  “赵老板,您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心生疑虑,他一个有钱人主动找上我这个穷小子,还如此客气,必有所图。

  “我来是找你谈生意的!”赵建露出温和的笑容,卖了个关子。

  “做生意?赵老板,您说笑了,您这身行头,我卖肾都买不起,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生意可谈?”我也开玩笑似的试探着问道。

  “哈哈,小兄弟好眼力,看来是遇到行家了,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想买你家的凶宅,开个价吧!”赵建见我看穿了他一身行头的价值,一愣,而后爽朗的笑道。

  他明知道是凶宅,还非要买,显然就是打那批财宝的主意。

  我在村子里住了十几年,没听说过谁家有姓金的亲戚,且凶宅埋有财宝的事情,除了死去的刘老爷子,只有爹知道。

  他竟然知道这个秘密,很可疑。

  他说话也算得上直接,我并不反感,可如今哥哥的死因还尚未搞清,爹下落不明,凶宅我是绝对不会卖的。

  “赵老板,既然你知道凶宅的事,想必你应该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你认为我会卖吗?”我晓得赵建不简单,并未直接拒绝,对他反问道。

  “既然来找你,我当然有说服你的把握,你看看这件东西再做决定!”赵建说着,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吊坠递给我。

  看到这个吊坠,我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了,因为这吊坠是爹的贴身物件。

  这吊坠其实并非吊坠,是有缺口的黄白玉玉环,叫做玉玦,耳饰,是大伯年轻云游时偶得的,本为一对,大伯说能辟邪,就送了爹一枚,爹嫌弃夹在耳朵上难受,就用红绳穿过,当吊坠挂在脖子上。

  “这……这东西是哪来的?”失踪六年多的爹终于有了线索,我激动地说话都磕巴了。

  “只要你把凶宅卖给我,我在凶宅中找到想要的东西,我就带你去见你爹,还答应你把他的疯病治好!”赵建的脸上保持着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当年是我松了手导致哥哥被怪物拖走遇难的,至今哥哥那凄凉、绝望的惨叫声还一直在我耳边回荡,这份愧疚让我无法释怀,我必须要让他死个明白。

  卖了凶宅,可能再无机会查明原因了;若不卖凶宅,就是弃疯癫的老爹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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